“我能舔手指吗?”孟温棠试探着。
“你舔吧,我不告诉别人。”
谢琳琳憋着笑。又不知道是被谁点了笑穴,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就像开了戒,笑个没完。
两人笑得头碰头,痛的孟温棠直捂着头,想谢琳琳是不是背着她偷偷练了铁头功。
渐渐地也就忘了徐闻柝。
只是偶尔会无意间想起他。
比如有时候下班等公交,在公交站牌上看到了熟悉的广告。才想起来她曾在徐闻柝的车里看到过。那时两人并不熟悉,车内气氛冷凝得让人起毛刺。
她就看窗外的风景,一路看到家。
偶尔看见小孩被架在爸爸的脖子上,手里举着一串棉花糖,迎风飘扬,裹满路边尘埃和汽车尾气,几乎不能吃了。
孟温棠好几次想小跑着上前提醒,想着这样做颇有爱管闲事的嫌疑,邃做罢了。
又想到他在游乐场里给她买的棉花糖最后是他吃光的。
徐闻柝,徐闻柝,哪哪都是徐闻柝,叫她怎么轻易忘记。
孟温棠抓抓头发,对着电脑放空,始终无法接受这件灾难性的事实。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ps软件损坏了,只好再下一个。
摸遍全身口袋也没找到u盘。还好出租屋里还有备份。
“琳琳,我回去拿个u盘。”
谢琳琳在给自己涂脚指甲油,指甲油的味道太大,怕孟温棠的聪明脑袋被这股毒气熏晕过去就画不了图完成不了工作进度,只好把门关上。
门内,谢琳琳应了一声:“去吧,早点回来,快天黑了。”
孟温棠应了一声。
“u盘—应该在这。”孟温棠凭记忆拉开抽屉,u盘果然静悄悄地躺在上头。
拿了u盘推门而去,正巧碰上向湾。
才想起来最近见他的日子少了,孟温棠主动搭讪。
“最近怎么很少见你了?”
“最
近课题太重,我呆在实验室的时间更多一点。”
却发现向湾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躲躲闪闪,再也没有从前的率真阳光。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
寒暄几句,孟温棠说:“我走了。”
向湾却主动说:“温棠姐,我送你下去吧。”
在楼道里,向湾终于问出他憋在心里许久的困惑。
“温棠姐…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你怎么知道的?”孟温棠有些惊讶,又接上,“不过现在好像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