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音徵,你别太过分,执刃大人怎么可能给他下跪!”金繁忍不住对安禾喊道。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直呼姐姐的名讳!”安禾没说什么,宫远徵先忍不住了,他可以忍受金繁对自己无礼,但他不能忍受金繁对姐姐无礼。
金繁面对宫远徵的质问没有丝毫反应,那样子仿佛宫远徵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宫远徵忍不住要冲上去,却被安禾拉住了袖子。
安禾拉住宫远徵,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金繁,“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我和远徵如此无礼?宫子羽还是宫紫商啊?”
金繁看到安禾的眼神心里发毛,索性低下头不再说话,安禾嗤笑一声将视线从他身上挪开,她扫了一眼对面的四个人,“看来你们是不愿意下跪道歉了,那我便送你们下去吧!”安禾说完直接对着对面的四人出手,四人也没想到安禾说动手就动手,他们不得不接招。
宫远徵和宫尚角想帮忙却被安禾呵住了,“谁也别来捣乱!今天我就要让他们四个知道惹招惹徵宫的下场!”
安禾都这么说了,宫尚角和宫远徵只好作罢,他们很了解安禾,他们这时候要是不听话,宫音徵收拾完那四个就得收拾他们!
宫子羽四个人本没有把安禾当回事,在他们眼里,安禾只是蛊术很厉害,内功这一块儿根本没什么,可是这一交手就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安禾对上他们四个人丝毫不占下风不说还游刃有余,而且他们从安禾的招式里面感受到了真正的杀意,四人这才知道,宫音徵没有开玩笑,她是真的想杀了他们!
一边的宫尚角和宫远徵也是第一次见宫音徵动手,看到宫音徵这般游刃有余宫尚角暗暗心惊,至于宫远徵,他眼里只有姐姐真厉害!
这场打斗最终以安禾斩断了云为衫的刀结束,至于其余三个人,都已经被安禾打伤在地了!
安禾斩断了云为衫的刀后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宫子羽见状赶紧求饶,“音徵姐姐!求你,放过阿云,我道歉,我向远徵道歉!”宫子羽也是满身狼狈,不过就算这样也没忘了给云为衫这个刺客求情。
“哦?怎么道歉?”安禾询问着宫子羽,同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云为衫觉得自己已经呼吸不过来了。
宫子羽踉跄着来到宫远徵面前跪下,“对不起,远徵弟弟,我不该如此折辱你!”
宫子羽说完,眼神希冀的看向安禾,安禾丝毫没有放开云为衫的意思,“你也知道这是折辱啊,既然知道,又为何纵容金繁和云为衫如此对远徵?刀子不捅在自己身上不觉得疼是吧?”
宫子羽心中羞愧,当跪到宫远徵面前的时候,他才知道宫远徵当时心里多难堪,“音徵姐姐,都是我的错,不关阿云的事儿,求你放过她吧!”宫子羽眼神中带着祈求,那样子仿佛没了云为衫他就活不了了似的。
“想让我放了她啊,好啊!”安禾说着掏出一个小瓷罐,将里面的药直接倒进了云为衫的嘴里,随即放开了云为衫。
云为衫倒在地上拼命的想把那药吐出来,可根本无济于事。“啊!”随着药效的发作,云为衫捂着腹部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宫子羽见状赶紧上前查看。
安禾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此药名为牵机毒,服用之人每隔一个时辰腹部就会剧痛无比,若没有解药,只需三天,人就会被活活疼死。”
安禾还没说完,一边的月公子已经开始查看云为衫的情况了,安禾对此根本不在意,她费心研制的药,只有她能解。
“月公子不必费心思研究这解药,等你研制出来,云为衫的坟头草都跟你那么高了!”
宫子羽不理会安禾的风凉话,他盯着正在给云为衫把脉的月公子,用眼神询问他能不能解,可结果注定要让他失望了,月公子轻轻摇了摇头,对于这毒,他丝毫没有头绪,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无力感。宫子羽眼中的希望随着月公子的摇头而泯灭。
宫子羽抬头看向安禾,“音徵姐姐,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给我解药!”
安禾笑了笑,只是那笑容中没有丝毫温度,“我早就说了,要么下去,要么下跪,既然不想下去,那就下跪啊!”
“我刚刚已经……”宫子羽想说刚刚已经给宫远徵下跪道歉了,只是还没说完就被安禾打断了,“你以为这么简单就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护短又记仇,想要解药,哪有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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