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禾将手从宫远徵手里抽出来,“系上安全带,送你回去,明天还要上班呢!”
宫远徵低眸轻笑,“都听姐姐的!”
安禾收回放在宫远徵身上的视线,心里暗骂他狐狸精!
到了地方,宫远徵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姐姐,我走了!”
安禾点点头,宫远徵正准备下车却被安禾叫住了,“等等!”
宫远徵不解的回过头,安禾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拽着宫远徵的衣领亲了亲他的嘴角,“晚安!”
宫远徵眼中闪过不可置信,随即这份不可置信便被喜悦掩盖,他摸着自己的嘴角轻笑出声,借着路灯的光,安禾看到了他那从耳朵蔓延到脖子的红色。
“现在你可以下车了!”安禾撑着脑袋看了一眼副驾驶位上还在傻笑的宫远徵提醒道。
宫远徵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安禾,猛地凑到她面前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啄,“晚安,姐姐!”说完拉开车门下了车,离去的背影中带着几分慌乱。
回到家的宫远徵摸着自己的嘴唇轻笑,以后他就是姐姐的人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离开姐姐,当然,他也不会让姐姐有机会离开他!
这一晚,宫远徵又做了那个让他不愿意醒来的梦,而他对于这个梦的反应也从刚开始的羞愧到后来的习以为常。以往他从梦中醒来只觉得心头苦涩,可如今他心里只有期待,他很期待和姐姐一起经历梦中的一切。
相比起宫远徵的兴奋,安禾就冷静多了。在回去的路上,安禾一直在想这次的劫数,她没有失去记忆,没有散落小世界,甚至连劫数是谁都知道,那么这次的考验又是什么呢?当然这个问题她最终也没想明白,想不明白是应该的,要是这么容易就被她想明白了那也不是劫了。好在安禾不是纠结的性子,既来之则安之是她一直以来的准则。
一夜好眠的安禾第二天精神抖擞的来到财经界,感情归感情,劫数归劫数,无论是什么,都不能影响她做任务!
不过她的好心情刚进办公室就没了,因为她在门口就听到了女主和她的小跟班在那儿阴阳怪气,见到安禾,两人说的更起劲了。
“难怪雨灵姐能采访到宫远徵还能拿到宫氏集团的专题,原来是因为宋安禾啊,雨灵姐可得好好谢谢人家,要不是有她,宫氏集团的专访也轮不到她!”许楠端着水杯站在饮水机对身边的郑书意说道。
“也不能这么说,雨灵姐是我们财经界的资深记者,宫氏集团的专题交给她也无可厚非,我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郑书意这话就差直接说许雨灵不如自己了。
“书意,你就是太老实,但凡你能用点手段也不是现在这个位置!人家实习生都知道用手段攀上宫远徵,就你还傻不拉几的靠自己!”许楠的眼神似有似无的扫过刚进门的安禾。
“有手段只能得到这一次机会,我们当记者的还是要靠实力吃饭的!”
安禾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就你俩?靠实力?”
虽说只有六个字,但是嘲讽值真的拉满了,许楠不服气的看着安禾,“宋安禾你什么意思?”
安禾喝了一口手里的豆浆漫不经心道,“意思就是你俩还是想想用什么手段吧,实力这玩意儿,你俩真靠不上!”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啊!我们可不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许楠看向安禾的眼神中带着鄙视和不屑,仿佛安禾做了什么见不到人的事儿一样。
“你这话是在说我还是在说郑书意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倒是可以问问郑书意为了自己的头版做了些什么?”安禾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郑书意。
郑书意心里一惊,虽说她不仅仅是为了头版,但是她对时宴做的那些事儿自己心里还是有数的。被人戳穿了伪装的郑书意恼羞成怒,“你别胡说啊,你这样没有根据的胡编乱造我可以告你诽谤的!”
安禾看着郑书意勾了勾嘴角,“你不会以为你做的那些事儿没人知道吧?时宴好歹是铭豫的太子爷,不少人眼里的金龟婿,你以为盯着他的人只有你一个吗?你的所作所为,在我们这个圈子里都已经传遍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安禾说完准备回工位,看到许楠又停了下来,“你说的没错,我跟你们确实不一样。如果让我做一个集团的专题,我肯定会尽可能详细的做好这个集团的背调,而不是像你们一样,连集团最大的股东是谁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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