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信誓旦旦的说只要他们不追究徐承鑫,其余事都打点好了,“你要知道,把你儿子抱离小区的可是磊子,如果不是他近水楼台先得月,徐承鑫就是再厉害,也绑架不了你儿子。”
白玉兰说,“我把房产证给你,能换你一句整话不?”
欧阳余庆嗤笑,“你把房产证摆在我面前再来说这个话吧。”
“据我所知这套房产已经再过户的状态了,有人1800万买了这套市价2300万左右的房子。因为便宜,现款全结。”
“不可能。”白玉兰惊道,“房产证在我这放着呢,没有房产证谁也不能卖房子。”
“你要觉得我的消息有误,你就回去翻翻你的房产证本子,再问问你的儿子。”欧阳余庆说,“虽然这套房子本来就是可爱的,你们要还给她,只是物归原主,但谁叫你们脸大呢,徐丽媛作为业主妻子也有处置的权利。所以只要你能把房子还回来,我可以跟你谈条件。”
白玉兰匆匆的回家,在这路上,她一直拨打徐成才的电话,都没有人接。等回到家,原本躺在柜子里的房产证果然不见踪影,她不信邪,以为自己是不是老了记性不好,放错地方,翻箱倒柜的找。
一边不死心的继续打电话给徐成才,陆钰和徐丽媛听到动静来问怎么回事?白玉兰拍着大腿坐在地下哭,“他这个狠心的爹,真要看着他儿子去死啊。”
白玉兰说她今天去找了欧阳余庆,欧阳告诉她,只要把房子还给曾可爱,就能放过徐承鑫,可是房产证被徐成才拿走,这房子也被他1800万卖给了别人,现在已经没有钱来救鑫鑫了。”
“只要欧阳家不追究鑫鑫的责任,咱们就能通过关系,把鑫鑫定性为从犯,那个磊子作为主犯,鑫鑫就可以轻判了。”白玉兰哭的几乎要厥过去,“这个孽子,他被那个女人蛊惑铁了心。这么好的儿子不要,要一个智商受损的小孩子,他是猪油蒙了心了,这可怎么办啊?”
徐丽媛也悲从心来,“这是我的房子呀,我的1800万。”
陆钰说,“徐成才不一定这么快就走了,我们现在去找他。不管怎么说,他不能把钱全部拿走。”
白玉兰一抹脸说也对,三个女人匆匆去到安置小区找那个女人。老板娘坐在服装店,无心做生意,抱着儿子垂泪,儿子现在看着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不精神,但是医生说会影响智力,这一说法就是悬在她心头的利剑,她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三个女人冲进来,白玉兰揪着她的头发,问她徐成才藏哪了?
老板娘很年轻,但也很扒泼辣,她没有害怕白玉兰,反而把她推到地上,“你们还有胆子来找我,徐承鑫把我儿子害成这样,你们赔。”
“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徐成才在哪?”徐丽媛说。
老板娘很轻蔑的一哼,“他个孬种,从医院回来就再没见过他了,他以为他不说,我就不知道是谁下的手?是谁害的我儿子?”
“我要知道这个畜生去哪了,我找到他,生撕了他的心都有,他当断不断,让他儿子害了我儿子,我饶不了他。”
“徐成才不在这里,那他去了哪?”徐丽媛心急,嘴一秃噜,把他拿了1800万跑了的事都说了出来。
“早知道他是这样无情无义的畜生,我还以为他对你有什么不同,原来是一样的呀。”陆钰低声喃喃说,她看着眼前年轻漂亮的女子,她不恨,也没有幸灾乐祸,都是可怜人罢了。
老板娘眼睛一转,把手里的娃娃往白玉兰身上一扔,“反正这个娃也是你们徐家的种,现在是被你孙子害成这个样子,我不管了,你们管去吧。”反正这个店是租的,拼着租金不要回老家,她还能从头开始。
徐成才吹嘘他有钱,她才会跟了他,说是会离婚给她名分,她才答应把孩子生下来,现在转眼都成空了,听意思,徐成才把钱全薅走,一走了之,她可不能被这个拖油瓶拖累。
白玉兰哪能让她这么唬住?拖着她的腿不让走,再把孩子往地上一扔,孩子哇哇大哭,老板年还尚存一丝母性,自然要抱着哄,白玉兰往她脸上唾道。“是你没皮没脸,知道人家有家有子女的,还要给人家生孩子,现在又想把孩子推给我,我跟你说没门,谁知道是哪的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