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安夏眼里她不是,她不过是手下败将。
一个善妒的女人罢了。
甚至她的那些手段都是那么的下作,肮脏,无耻之极。
安夏的手里捏着银针,在自己的无名指处轻轻刺着,这样,她就是将面前这十坛酒都喝下去,也不会醉倒。
众人看着安夏喝酒的速度,直抽冷气,他们都很庆幸没与安夏比酒,不然,一定输的很惨。
今天她们算是对这个太子妃有了新的认知,诗酒都是强项,不能招惹。
颜贵妃一边喝酒,一边抬眸看着安夏,眸底带了几分笑意,那笑意随着安夏喝的酒越多,就越深。
今天的颜贵妃似乎不是比酒的,只是来看热闹的。
不管颜贵妃打什么主意,安夏都不在意,因为她绝对不会喝醉的,即便颜贵妃想打什么主意,她也能应对。
当宫人将第十坛酒也倒在了安夏的碗中时,颜贵妃的眼神也有些发直了,她心下也是大惊,怎么没想这么瘦小的安夏能将整整十坛酒喝下去,根本无法想像。
“贵妃娘娘……还要继续吗?”安夏已经收了银针进袖子里,酒意熏熏样子,眼睛都闭上了,一副只想睡一觉的样子。
“太子妃赢了。”颜贵妃连一坛子酒都没有喝下去,此时扬着头宣布着,一脸的笑意。
更是一副愿赌服输的样子:“从今天起,本宫一个月不出宫。”
众人唏嘘。
“好!”安夏用力拍手,脑袋一歪,趴在桌子前睡了过去。
颜贵妃眸子一冷,却闪着精明的光芒,对着众人挥了挥手:“天色不早了,都散了吧,来人,送太子妃回东宫。”
即刻有宫女上船,抬了安夏就走。
安夏闭着眸子,其实比任何人都清醒,任由他们将自己抬下船,放置在轿子里前行。
至于被送去哪里,安夏觉得应该不是东宫。
因为颜贵妃一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整死自己的机会的。
过了很久,天都大黑了,轿子还在不断的前行着,安夏有些躺不住了,坐起来,掀开帘子四下看了看,还在宫里。
只是这里有些陌生,她从未踏足过。
东宫大殿,颜心月脸色苍白的跪在北冥弦脚边,不停的喊着冤枉,她怎么也没想到,本欲加害安夏,却将自己掉进去了。
她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衣服有些凌乱的躺在东宫大殿,北冥弦则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狠狠瞪着她,就差一脚将她踢死了。
“殿下,臣妾……”颜心月也不到哪里弄错了,泪水不断的落下来,她知道自己完了。
北冥弦冷哼了一声,他明明知道,这是安夏的手笔,那天的银耳莲子粥安夏没吃,却是这个下毒的人,颜心月自己吃掉了大半。
此时北冥弦更觉得这个颜心月无用。
若不是因为她是颜贵妃的妹妹,还是候王府的嫡女,他定不会娶她进宫的。
虽然今日之事只有北冥萧知道,北冥弦一样觉得没脸。
当时安夏没有说那莲子粥里是什么毒,此时北冥弦也明白了,气得恨恨握了拳头:“滚,滚出去。”
颜心月一定是无法留在东宫了,这是她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