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百官也都明白这西陵的太子是意所有指。
这话太过明显了,似乎西陵真的与东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个光明正大,一个却是在极力掩饰。
这场冥会已经被搅得差不多了。
司马霏雨正要站起来,却被司马华雄制止住,他明白再僵持下去,对双方都不会好。
怎么也没想到端木悠云如此奸诈,更让人恨之入骨了。
“哼。”再高的涵养也沉不住气了,司马华雄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端木悠云:“西陵太子最好把话说清楚,以你我之间的关系,还谈不上交情,何来的演戏?如果太子非要在北冥闹事,本宫也奉陪到底。”
他是将话挑明了说,免得北冥还疑什么。
这样一闹,的确会让人多心的。
在驿馆,司马华雄甚至不出门,只怕被说与西陵太子有什么交集。
虽然之前司马华雄一直都很耿直,更是句句狂言,毫不留情面,此话却多了几分迂回,不似刚刚的冒失。
可见,这东离太子也不是有勇无谋之人。
都各自有着小算盘。
“司马兄多虑了,今日能在此相聚,本宫只是想叙叙旧,无奈司马兄太过激了,这样真的好吗?”端木悠云已经扳回了一局。
他自然要稳住局面。
只有司马华雄失态,才能让自己的目的达到。
安夏虽然也还疑端木悠云的用心,却也觉得他的话有道理。
堂堂太子,必须得有城府。
此时,端木悠云已经将东离的太子和公主拖下水了。
皇上这时对着韦德柱点了点头,戏,他也看的差不多了,东离和西陵的心思左右都在那里,他也能掌控住了。
“皇上身体不适,就不在这里陪各位了。”韦德柱扶着皇上出了庆阳宫!
半壶玉露白,是安夏从酒席上顺走的。
此刻的御花园格外安静,整个皇宫的焦点都在庆阳宫。
“夏儿。”北冥萧站在旁边,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了几碟小菜,还有糕点,在石桌上一放,坐了下来。
“使者们还未离去吧,你作为主人不在旁接待,小心御史们回头参你一本。”安夏笑了笑。
她今日完全是个看客,不但没有座位,就连吃饭也是等老皇帝歇息了才跑出来开小灶。
北冥萧拎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浅浅笑着,眼前女子虽然没有霏雨公主的倾国容貌,却是最在乎自己的人。
“那帮御史如果不找点事干,怎么对得起每月俸禄,本王这也是为他们好。”
安夏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端木悠云今天频频招惹霏雨公主,看来是不想玉成这段姻缘啊。”
“我也不想。”北冥萧直接了当的表明心意。
“好了,我在这吃喝,不用你陪。”安夏意味深长的笑道:“待会霏雨公主找过来,说不得要喋血御花园了。”
北冥萧脸色一板:“那就辛苦夏儿帮本王除此大害了。”
政治和亲对北冥萧来说简直是累赘,身在皇家就是有诸多的不得已,这一点他心知肚明,今日虽说故意弄断琴弦,却没有半点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