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回想了一下。
“好像是住人了,小的那日见到有两个婆子出来买菜,应该是主家回来人了吧?”
“可知道那边住的是谁?”
墨九摇了摇头。
“不知。
需要小的去打听一下吗?”
祁周行想了想道。
“不用!
等这边练完兵我们就该回去了。”
六月底,燕王爷携家眷终于到达了长安。
长安城内百姓自发迎接,街上水泄不通。
初一被挤掉了一只珠花,回来气的直跳脚。
“奴婢就在燕王府门口都被挤的没进去。
奴婢还是习武之人呢,他们那些百姓也太过分了。”
卷耳笑的不行。
“哈哈哈,你多少年都不练基本功了,抢不过他们也是正常。
再说了百姓们都挤着来迎接伯父,说明爱戴他,这是好事。
等过两日新鲜劲儿过了就好了。”
初一哭丧着脸。
“那姑娘怎么去见他们啊。
奴婢还想去问问,文家人什么时候到呢!”
事实证明,想要见一个人,跋山涉水也是能见到的。
天刚黑透,顾谨之就出现在了卷耳的院子里。
“世子哥哥!”
顾谨之芝兰玉树般的站着,伸出了一只手。
“我来接你回家!”
说实话,几年之间众人的变化并不大。
就连卷耳这些日子也养胖了许多。
大家见面又是一场重聚的温情戏。
等大家情绪缓和的差不多了,顾正则才发话让大家坐下。
今日顾不晚也回来了,从看到卷耳起就一直哭,花慕白在旁边一直小声的安慰,人看起来倒是比几年前柔和了许多。
顾不晚此时依偎在花慕白的怀里,怯生生的盯着卷耳看。
卷耳只觉得好笑。
“怎么?是准备将我盯出个窟窿来吗?都当娘的人了,还这么爱哭鼻子。”
一说起这个,顾不晚的眼泪流的更凶了。
“你还说!
我托人给你送了多少信,只求你能来看看我,或者我来看你也行。
偏你两样的都不许。
你,你,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