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还在吃醋,我真是哭笑不得,真没想到她吃起醋来比小雪更胜一筹,有质无形,已达到了顶级境界。
小雪一闪现身出来:“呵呵,等我妹子开口相求了才答应,那不是自家人还不如外人么?妹子你还不知道,他连她的脚都‘摸’过,整条大‘腿’都看过了!”
我一头冷汗,这是要落井下石么?这事真不好解释,我要是越窘迫她们两个就越怀疑我心里有鬼,所以我故作淡定:“那是打架时意外看到,不是看相,不能‘混’为一淡。刚才给她讲的只是最粗浅的面相,我还会看手相、脚相和更‘私’密部位的相法,我给你们两个进行全身相,这样算是亲疏有别了吧?我还会‘摸’骨,算是额外补偿,现在你们哪个先来?”
“才不要!”林梅吓得急忙逃开,虽说这单独的房间,可毕竟是在火车上啊。
……
一路往北,居然没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却不知是我们运气好,还是陆成山神通广大罩住了我们。离家两天后的傍晚我们到了吉首火车站,这是一个破旧的小站,新站正在建设中,因此显得更加凌‘乱’。
这里的人打扮五‘花’八‘门’,既有西装革履手提皮包的商人,也有穿少数民族服饰的美‘女’和营业员,还有衣着时髦戴着蛤蟆镜的年轻人。还没有走出火车站,就有许多人凑过来问:“要住店么?”“要导游吗?”“去哪里的?”
我并没想要在这里久留,所以对一个自称导游的中年男人说了我要去某乡的风响岭,不料他立即脸一冷:“那里不是风景区,路远又难走,你们找别人吧。”
我再与另一个美‘女’导游洽谈,她更直接:“太远了,不去。”
找了不下十个导游,居然没有一个肯去,我说多给钱也不去。这我就纳闷了,当导游不就是为了赚钱吗,为什么大多数人连价钱都不谈就走了?要么就是那里真的很偏远不好走,要么就是那儿的少数民族不欢迎外人,真没想到找个向导还这么难。
本来我是想坐车去沅陵县再找当地人带路,陆晴雯却说难得来一次,不如去城里逛逛,品尝一下这里的美味。高峰、凌枫飘、欧阳真菲、黄亦蓝都赞同,我也只能同意了,不为别人着想,我也该为林梅着想,带她去玩玩。
这是一个新兴的城市,面积不大,既有现代城市的高楼大厦,也有一些原汁原味的少数民族建筑,让人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此时是公历十月份,这里不冷不热,秋高气爽,正是旅游的好季节。
这里是土家族和苗族自治州首府,也有些汉人居住,加上这几年在开发旅游路线,人员非常杂。陆成山早已警告过我们,千万不要惹是生非,行事尽量低调,不过我发现我们低调不了:陆晴雯和林梅都是能让路人撞电线杆的超级美‘女’,欧阳真菲虽然略逊一筹,也是万里挑一级别的。我们几个男的杀伤力也很强,要身材有身材(高峰),要气质有气质(圆规),我自己就不说了,这样一群人走在路上怎能不惹人注目?
从火车站出来,我就感觉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我们,我暗暗发愁,我们这个“旅游团”太显眼了,如果有道上的人,也能很容易看出来我们身上有灵力‘波’动,非常不利于我们行动。
在街上走了一会儿,我们被一家特‘色’小吃店散发出来的香气和热情的服务员给拉进去了,各种特‘色’菜迅速端上来,茨冲‘鸡’火锅、黄桥苏饼、乾州板鸭、湘西枞菌、吉首米粉等等,还有一瓶酒鬼酒。这些菜肴确实很有特‘色’,但是绝大多数都有大量辣椒,辣得我们满头大汗,不停吸气。
正吃之间,一个穿着黑‘色’对襟苗服的年轻人走过来,用不太标准的声音问:“客人要导游么?”
我的同伴们虽然爱玩爱闹,决策方面从不多嘴,所以都等我回答。我上下打量此人:二十五岁左右,身材不高但孔武有力,肤‘色’较黑,短发粗硬,剑眉浓密,眼光锐利透着一股凶狠劲,还有一口黄牙……我心里有数,这人不是什么好路数,不是黑帮也是地痞。
我不动声‘色’道:“我们要去**乡的风响岭。”
苗族男子道:“那里不是风景区,没什么好看的。”
“我们就喜欢到人少的地方去探奇,原生态的、没有人为破坏的地方。”
苗族男子‘露’出为难的样子:“那边有生苗的塞子,不与外人来往,有的地方我也进不去,吃饭过夜都可能有问题。”
我说:“我们不要求每个村都进去,而且我们可以自备帐篷,自带食物,你只要给我们带路和翻译就行,其他不用你管。”
苗族男子道:“我就是那一带的人,带你们去是可以,但是路上要完全听我的安排,每天的工钱要两百!”
那时内地还没发展起来,专业的导游一天百来块就够了,他显然不是专业的,这个价钱有点高,但我还是点头同意。钱不是问题,我身上还有好几万呢,有人带路就好,至于此人面相不善我倒是不怕,我们也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