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修习了内息的原因?
内息有温养身髓,延年益寿的效果。
顾楠自觉的把这点并不明显的怪异归功到了它的上面。
笑了一下:“不会啊,如果你们再这样不让我睡好觉,我也会起眼黑的。”
“我只听过晚间不睡觉的人会有眼黑,却没有听过从晚间一直睡到第二日午间的人会起眼黑。”画仙笑眯眯地说道,否定了顾楠的建议。
突然,顾楠想到了什么,有趣地对着画仙和小绿说道:“不然,你们和我一起修习内息吧?”
画仙和小绿盘膝坐在院中。
她们都有些不适应这个怪异的姿势,相互看了一眼,苦笑了一下,对着站在她们面前的顾楠说道:“姑娘,我们修习这个做什么?”
“很有用。”顾楠认真地说道。
“内息的修行虽然应该从小开始,但是后来者也可修习。若是提出内息,不仅能通行武学,也能对身温养,对神整行,大有裨益。”
而且,那样的话,自己不在的时候也能更放心家里一些。
顾楠仰起头看向院中老树。
政儿已经继位了,距离那天下一统,应该也就剩下那最后的七国的倾世之战了。
如今的嬴政勤于政律,则法明度,没有历史上所谓的苛政虐民。
这样的他或许真的可以开创出一个新的时代吧。
将这乱世终结的世代,还真是,让我有些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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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一辆车驾在马鸣声中,在一间府邸的门前停了下来。
李斯穿着一身黑色的官袍,掀开了车帘,从车上走了下来。
站在府邸之前,久久地看着这高墙门庭。
随后,背着手,走进了自己府邸。
官拜客卿,受爵左庶。他已经踏出了自己的走向权势的第一步。
推开了门,李斯走进了房中,器具已然摆好,一切都是他想要的样子。
但是他并没有多看一眼,而是慢慢地在桌前,坐了下来。
权势,只是这样就够了吗?
李斯看着桌案之上,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他似乎在问自己。
“只是权势,就够了吗?”
半响,他默默摇头,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从胸中挤出了一句话。
“还不够。”
说着,他摊开了一卷空白的竹简,提笔沾墨。
夫胸抱负,非是五岳倒悬,如何得以立鼎?
夫胸抱负,非是黄河长逝,如何得以倾流?
夫胸包袱,非是天下宏图,如何得以明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