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在等玄清苏醒后二话不说就把他拉回了璃月,坚决要他修养到一定程度后才允许他出发去稻妻。
现在绝云间,也就只有钟离在清闲的时候上来陪玄清聊聊天,就像现在一样。
“哈哈,老友这是又被玄月给训了。”钟离在棋盘中间下了一子,浅笑调侃道。
玄清:“你这不明知故问吗,摩拉克斯。我现在的神力和我们初次见面时一样,根本负担不起频繁的使用神力。倒是我也没想到玄月的反应会这么大……”
“玄月会关心你也理所当然。”钟离吃了玄清的一颗黑子补上其位:“自从上回层岩巨渊他把你带出来后总是忧心忡忡的,煞有心事的模样。”
玄清在七四方位围住了钟离得白子,连续吃了3颗后才开口:“看来你也注意到了,玄月最近的心绪杂乱,连我也看不出来什么。”玄清说完又抬起头询问钟离:“稻妻那边有没有其他消息。”
“稻妻的消息封锁了,我也不是很清楚,但那位旅者应该已经和巴尔泽布对上了,以那位对于「永恒」的执着,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变数,所以现在估计正被通缉着吧。”钟离一边说一边围杀玄清的棋子,又吃下了一颗。
“「永恒」,看来她并未理解这个词的真正含义。”玄清面色不变,思绪反而有些飘远了:“不过也能理解,那场大战席卷了整个提瓦特,当时亲近之人一个个离去,如今就剩下她一个,恐怕是心如死灰了…”
“老友…”
“我没事,虽然心结已解,但还是会忍不住留念过去。”玄清只是叹息了一口气,继续拿起黑子,封堵了钟离白子的去路。
“嗯…确实,以普遍理性而言,「神性」与「人性」重新融合后情绪的起伏会更加明显,时间一长就会忍不住怀念过去,一个调整不当很容易产生心结,不利于之后的修行。老友这种情况属实正常。”
“不提这个还好,你一提这个我又想和你练练了。”玄清可还没忘记当时他面前的这位「岩王帝君」干的混账事。
为了「璃月」以后发展的进步,拿自己当诱饵,拉着玄月当帮凶引自己入局也就罢了。但后面,造就了「秩序」动荡,如果他恢复得再晚一点,璃月虽然不会倒,但难免不会出现伤亡,再不然,玄月估计就会和奥赛尔拼命或者拿自己是身体当屏障。
“咳咳,事情已经过去,老友不必挂怀。”钟离用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立刻转移话题:“这一回老友准备去稻妻我建议最好还是不要用「商人」这个身份了。”
“嗯…我也听说了,「商人」这个身份基本都被困在稻妻离岛,而且一个「商人」的身份根本见不到雷神,还会被所谓的幕府压榨。所以我的想法是——直接打过去。”但玄清很快就无奈扶额道:“可惜,这个想法被玄月得知后一口否决了。”
“玄月的想法我也能理解一二。”钟离吃了玄清2颗黑子后分析道:“你现在的力量还未完全恢复,更是因为苏醒时间不久,如今的实力和当初相比只剩十之一二,坚持不了持久战。稻妻那里你们是外客,得不到多少帮助。”
“所以,我的建议是不要走正规渠道。”
“接着说。”玄清放下棋子,听着钟离的讲解:“玄月如今的本体为金乌,体质强悍可日行千里,你让他带你飞过离岛,便好。”
“可是…”
“我看这主意不错。”玄月这时候上来插入了他们的谈话:“正好稻妻我也去过,不会迷路的。”
玄清一脸担心:“稻妻如今封岛,危险的是它附近的雷暴。我怕巴尔泽布一察觉我们的气息,雷暴恐怕就会更加危险了。”
“那你想怎么办——”玄月突然压低了身子,直视玄清的眼睛:“难道——还想直接传送过去,再睡几天——?”
玄清有种被看得透透的感觉,立刻给钟离传音道:(摩拉克斯!)
钟离叹了一口气只能当这和事佬了:“小玄月不必如此生气,玄清也只是担心你罢了。”
玄月就好像听进了钟离的话,然后转身走了:“我去把茶点拿上来,你们接着聊。”
玄清长呼一口气,这一点钟离看在了眼里:“心虚了?”
玄清没有回答,他看向石桌上的棋盘开口:“此局已了,险胜一子。”
棋盘中,玄清的一个角落里的黑子,隔断了钟离的白子。因为在角落,无人注意,但它确是扭转战局的关键。
钟离:……
玄清:“战争中,我和你一样,用自己的「死」作为诱饵,欺骗整个世界,把自己「藏」起来。又将世界作为棋盘,在「天理」的局中的角落里又落下了一子,此为——局中局。”
“我能胜从来不靠运气,玄月的复生也不是偶然,那是我拼着魂飞魄散的代价才在万千条路上找到的唯一答案。摩拉克斯,我比谁都更加珍惜玄月…”
玄清话未尽,但其意思明白人都能听懂。
钟离浅笑道:“哈哈,老友说的有理。那如今这「世界」的局,你又该如何下子呢?”
玄清也轻笑一声,拿起钟离的白子下在了十分之二的位置上,白子瞬间扭转了战局,险胜四分之一子。
“我说了——顺其自然便好。大不了,”玄清凝视棋盘冷笑了一声:“呵,再舍一命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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