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花不是个爱惜自己的,肯定不会发现身体的问题,就算是发现了,刘家那烂摊子也不可能让她有功夫偷懒。
暴瘦只是预料当中的。
江暖说完,眸光平静地看着谢远辞,“你现在已经知道我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了,还想留我在身边吗?”
其实只要她想,她完全可以否认自己给刘春花喂药的事,反正刘春花自己都没发现不对。
但江暖就是想试试。
趁着她还没非他不可的时候。
只是她预想的责备和数落并没有到来。
谢远辞走过来,将她揽在怀里。
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笑意,“如果这是你激我放手的伎俩,那注定要失望了。”
“因为我并不觉得你这就算心狠手辣,最多就是小姑娘泄愤的小手段。”
江暖心中豁然开朗,她笑问谢远辞,“你就不怕哪天得罪了我,我给你赏颗好药?”
谢远辞嘴角微抽,语气莫名的说,“只要不是给方世德的那种药。”
给方世德的是不举药……
江暖轻咳,神色有些窘迫。
偏偏谢远辞还在她耳边重复,“那个药关系到你的终身幸福,不能儿戏,其他的你随意。”
江暖本该羞涩的,但经不住脑子犯抽,脱口而出的反问,“壮阳补肾的药也随意吗?”
谢远辞:“!!!”
他终究是低估了她的口无遮拦!
话一出口,江暖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察觉谢远辞看她的目光有异,她手脚麻利地将人推开,迅速跑回屋里。
谢远辞抬脚想跟进屋,但门板猛地关上,险些砸中他的鼻子。
他咬牙强调,“我用不上那种东西。”
江暖心虚,“嘿,知道啦。”
“那个,时间不早,你要不先上工?我把屋里收拾一下。”
谢远辞被她这缩头乌龟的行为给气笑,但又舍不得跟她生气,便扬声提醒,“你收拾自己的贴身衣物就好,其他的等中午我回来收拾。”
“行!”
江暖巴不得不用管家里的事,这样她就可以花大把的时间做自己的事。
谢远辞再次打开门时,外头的闹剧已经结束。
他跨过门槛,看到隔壁谢远晴探头探脑的。
注意到他的目光,小姑娘立马把头缩了进去,没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