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是这种人?你是不是医生啊,不会治你直接去吊销执业资格吧!”
化验结果这时候也传到了乔逸的手机上,
乔逸没接茬,认真的划着报告单。
“和我刚刚说的差不多,但她情况比较特殊,她摄入了两种药物,应该都是黑市中流通的最廉价的品,没有完全针对性的解药。而且她还喝了酒吧?”
郁霖听的认真,点了下头。
“这也会影响药物的作用,我只能去防止药物带来的致命性的后果和杜绝后遗症的产生,比如性瘾药物依赖之类的。但及时性的效果不能保证,只能等它自然代谢掉。”
乔逸说完就去配药,留给郁霖思考的时间。
“给,注射的针剂,口服的胶囊都给你准备了一份,二选一就行。”
乔逸将叁个纸袋递给他。
“也没必要那么正人君子,欲望达不到舒缓是很痛苦的,如果我给你的药作用不大,也会有后遗症的风险。”
乔逸说完就拍了拍郁霖的肩,“好了不打扰你,你快进去看着吧。有事再打电话。”
严溪被换上了郁霖宽大的t恤,助手是个年长的女护士看到她惨兮兮的模样十分心疼,还拿了卸妆湿巾替她擦干净脸,才离开。
郁彦盯着床上的神情有些痛苦的女孩,待他反应过来,已经走到了床边。
女孩无意识的伸手想要去握他的手。
“郁霖…”
严溪的低喃声让他猛地清醒,他快速抽开手,不去看严溪皱眉难忍的表情。
只是有些像罢了,不可能是她。
郁彦想着,就离开了房间,刚好乔逸也准备离开,
“你自己考虑清楚。严家那边我先帮你处理。
郁彦丢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
郁霖带着药和温水走进了房间,严溪的体温偏高,正在床上双腿蹭着被角,嘴里溢出克制的呻吟声。
看见郁霖,想要坐直身子,确一个不稳,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郁霖连忙用身体挡在了床边,防止她滑落。
“哈…啊。”
女孩贴着他,发出了一声娇喘,湿热的呼吸打在他几乎半敞开的胸膛上,都是严溪抓散的。
这对郁霖也是一种酷刑,他强忍着,扶正了严溪的肩。
“我知道你难受,我们先打个针好不好?”
郁霖是想法简单,生病不都是挂水打针的好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