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羡阳又在院子里和陈平安、陈长寿聊了很久。
在这期间。
隔壁的宋集薪,可能是听到陈平安的院子里热闹,他趴在墙头,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
刘羡阳见到宋集薪,“宋集薪,你家的婢女稚圭呢?”
宋集薪嘿嘿一笑道:“正在给我暖床。”
刘羡阳吃了闷亏,哑口无言,真有种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
宋集薪见刘羡阳生气,轻笑道:“刘羡阳,你就别惦记我家稚圭了。他是我的婢女。”
陈平安乜一眼墙头上的宋集薪。
宋集薪也正看着陈平安,用挑衅的目光盯着他。
陈平安摇摇头道:“宋集薪,你这么做,无非是想看刘羡阳笑话,都是邻居,你怎么就这么喜欢捉弄别人?!”
宋集薪想出言训斥几句陈平安,但看到坐在那里的陈长寿,又闭了嘴。
陈长寿轻笑道:“宋集薪你家婢女是不是喜欢听人墙根?”
“我警告你一次,要是再有下次,我陈长寿,还是可以教他做人的。”
“我这个人素来善良,从不与人为恶,但是事事都针对我弟弟,或者是他的朋友的话,我陈长寿,还是要管一管的。”
“我可不在乎你是不是督造官的私生子,还是什么人的儿子。”
“……”
陈长寿的话不高也不低,落在陈平安和刘羡阳的耳中,如同和风细雨,又像是拂面而过的清风,让人有一种舒坦的感觉。
落在宋集薪和耳中,却是很刺耳。
这位邻居面色阴沉,跃下墙头。
转身看着站在墙根的婢女稚圭,阴沉道:“稚圭,刚才别人的和你没有听到吗?要是被人收拾了,我可救不了你。”
稚圭有些气愤,但也不敢违背宋集薪。
他是气隔壁的陈长寿和陈平安。
还有刘羡阳那个浪荡子。
在她眼里,刘羡阳就是个到处污自已名声的浪荡子。
他喜欢就是喜欢?
呸!
他是什么玩意儿,配吗?
刘羡阳要是知道稚圭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或许也要气得吐血。
经过了刚才的一番扫兴,刘羡阳起身要回家了。
天色也不晚了。
刘羡阳说道:“陈大哥,陈平安,我要回去了,明天要好好休息一天,后天要继续去阮师傅那里上工。”
陈长寿和陈平安没有留刘羡阳。
陈平安坚持送刘羡阳。
院子里就只剩下陈长寿。
他自斟自酌,喝一口酒,望着天空,发呆了很久。
“大哥,你怎么了?”
去而复返的陈平安,回到小院,见到陈长寿正在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