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要在危言耸听了!”唐晚宁虽知她说的是实话,口头上还是否决了。
“我危不危言,你自已心里有底,老大,要真发生那样的事了,欧牧夜哪怕知道真相,他心里也会嫌弃你的,男人可都是要面子的,特别是像他那种类型的男人,你给他戴绿帽那就是自掘坟墓,唐北琛估计就是不想让你好过,”顾佳倾收起唇膏,叹了一口气。
唐晚宁坐着,陷入沉思,他唐北琛就是不想让她好过才这么做的!
从顾佳倾房间出来,她回到自已的房间,感觉嘴里还有唐北琛的气息,她一连刷了好几次牙。
舌头上都是伤口,嘴唇上也是,欧牧夜眼睛那么尖,一定就看到的,要不要跟他说实话?
好姐妹的话言犹在耳,不,不能说,明天就是举行婚礼的日子,不可以节外生枝了。
嘴角的伤口就说洗脸的时候,牙齿磕到肉了。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欧牧夜回来了。
“你没有休息吗?”他看她坐在梳妆台前,走过来弯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嗅觉极为敏锐的他闻到了一丝男人的古龙水香味,若非两人肌肤相亲过了,气味不可能残留的这么彻底。
他带着笑意盯着她的侧脸:“他没有拿你怎么样吧。”
“当然没有啦,他敢拿我怎么样,”唐晚宁说了违心的话。
欧牧夜笑意浅然:“哦,是这样那就好。”他盯着她嘴角的伤口,没有继续问,因为答案很清楚,不必再问了。
唐晚宁并不知道被他给看出来了,还以为将他糊弄过去了,心里着实的松了一口气。
他直起身:“你累就赶快上床休息吧,我去洗澡。”
“好!”唐晚宁对他扯开了一丝笑容。
晚餐时分。
欧牧夜跟唐晚宁从楼上下来。
正宗的法国大餐已经摆上桌了,唐北琛跟欧云裳早就到了,正陪着丝佩雅谈笑风声。
唐晚宁盯着唐北琛的侧脸,很难想象这个此刻正在微笑的男人就是刚才把她摁在墙上,说话阴狠的男人。
欧牧夜细心的为唐晚宁拉开椅子。
两人落座。
铺散餐巾,拿起刀叉切割着盘子里的牛排。
“晚宁,刚才摔了一跤,嘴巴还痛吗?”唐北琛忽然间把脸转向了她,面带笑容的问。
唐晚宁的手霎时僵住。
欧云裳跟丝佩雅的目光也因为唐北琛的话下意识的落在唐晚宁的嘴唇上。
“呀,还真的摔破了呢!”丝佩雅惊呼起来。
“嘁,”欧云裳嗤之以鼻:“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哪个野男人给咬的呢。”
她不知道自已这话引爆了多少人心底的炸弹。
丝佩雅拿女儿没办法的摇头:“你呀你,有你哥哥一半的有脑子就好了,这里就北琛跟夜两个男人,你说,哪里的野男人,快跟晚宁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