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谨就将早准备好的房契、地契交给了马忠良。
老朱看着房契、地契上,均写着一个‘房周’的名字,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说什么。
微微点头看向张元:“张元,这房契、地契上的店主,均为一个名为房周的商人,和苏谨并无关系。”
说完命马忠良将房契、地契交给张元。
张元看这上面房周这个刺眼的名字,:
“怎么可能?这绝不可能,明明附近的人都知道,这是凤阳县令开的店!”
可他反复查验后,确认这份房契地契是真的,绝不是伪造。
他也没有怀疑苏谨敢伪造证据。
自己弹劾的罪名,撑死了也就是贬官,可伪造证据那可是杀头之罪。
他偷眼看向赵成,后者微微点头。
张元站起身:“陛下,虽然房契地契是真的,但也可能是苏谨命人冒名!”
“而且,臣亲眼看到苏谨及其家仆出入青丝坊!
且青丝坊中的店员皆是苏谨家仆!苏谨,你又作何解释?”
苏谨笑了。
他转身面相老朱:“陛下,咱们大明有没有律法,说家仆不可以出外务工,贴补家用?”
老朱摇摇头:“没有。”
苏谨又看向张元:“这位大人,我不过是个七品小县令,家里穷的很,养不起那么多仆人,
只好含泪让他们出外挣点钱补贴家用,难道这也犯法?”
“你!”
没等张元说话,苏谨眼神一冷:“张大人,你可记得开国公带人砸店之时,你和这位赵大人在门口遇到过一个人?”
张元努力回想了半天,终于想起那个个子高高的、脸上带着三分惫懒痞气的年轻人。
“店门口那个人,是。。。是你?”
当时他和赵成的心思,都在如何弹劾常升的身上,怎么会记住一个路人?
哪怕这个路人曾和他们说过话。
“不错。”
苏谨对朱元璋笑道:“当时臣本想去问问家仆的近况如何,谁知却遇上了开国公砸店,
臣当时害怕的紧,正好见到两位御史大人的腰牌,想去请他们帮忙劝劝,可惜他俩不敢上。”
张元大急:“陛下,当时开国公府有几十号人,来势汹汹!
臣和赵大人势单力薄,贸然上前只是螳臂当车,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老朱还没说话,苏谨说道:“当然,不敢上去也是人之常情,臣不是也不敢上去帮忙吗?这也不能怪张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