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沈青田还在欣赏古代的青楼,处处歌舞升平,喜乐融融,看样子这里的发展水平不错,这么多人出来消费。
达官贵人富家子弟齐聚一堂,连皇上都来了,果然这一届花魁备受瞩目。
在场的人议论纷纷,沈青田捡了个耳朵听到隔壁一桌公子哥说,“要说,这一届花魁还得是绿衣姑娘,连续三届花魁也不是人人都能当的。
”
“这个绿衣姑娘有何妙处?”
“琴棋书画自不在话下,模样才情也是万中无一,最难得是她的舞技,一舞足以使人神魂颠倒。
”
沈青田暗暗瘪嘴,还以为有什么新奇的,不就是跳个舞,还能跳个花来?
“不过,绿衣姑娘不轻易跳舞,她一舞在座无论男女,皆是沉醉其中,需得好些时日才能回神。
”
沈青田听不下去了,那是下药了吧大哥,还无法自拔呢。
话语间,小皇帝急不可耐地催促,“怎么还没到花魁选举,都什么时辰了?”
旁边妖娆的女子小心翼翼地说,“陛下,还早着呢,听闻子时才是选花魁的时辰。
”
“子时?”皇帝一百个一千个不耐烦,“这么久?”
姑娘们连忙贴身上去安抚,“往年也是这个时辰,陛下不正好趁机多玩玩。
”
小皇帝摸了一把侍女的酥手,又吃了一颗递上来的葡萄,餮足地歪在了女人怀里,“哎,今年别又是绿衣,年年都是她,真没意思。
”
沈青田不由自主地偷瞄了眼顾长希,他一点不为所动的样子,泰然自若地把玩着杯盏,仿佛周边一切和他无关。
这个男人穿着一身玄墨色坠狐绒锦袍,眉眼锋利如刀,光是坐在那,气场强大的就让人挪不开眼。
他似乎察觉到沈青田的目光,侧头轻瞥了她一眼,吓得她连忙缩回了头,继续看台上表演。
不知不觉等到了花魁选拔时,台下的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了,纷纷伸着脖子往前挪。
幕布拉起,台上走进来十个候选女子,一个个婀娜多姿,娇艳欲滴,但都蒙着面纱,看不清模样,直到最后一个绿衣女子出现,台下顿时一片欢呼,纷纷向她身上投掷花朵。
花得到的越多,说明越受人喜欢,当花魁的可能性越大。
沈青田眯眼一看,最后那个女人,想必就是公子哥口里说的绿衣,连续三年得了花魁。
到底是多惊为天人,搞得这么隆重?
沈青田觉得古代选美跟现代也没啥区别,不都是一群女人站台上摆pose,然后观众投票选,看来看去也没什么意思。
再说,现代女人看多了,沈青田真的欣赏不来这些女人的长相,切不说好看不好看,光是造型就奇奇怪怪,有的甚至把头发梳得老高,像个寿星公似的。
她坐在台下打了个哈欠,毕竟时代发展,这里的东西根本不能和现代化比。
正当沈青田掺瞌睡时,顾长希派西槐过来找她。
”沈小姐,跟我出来。
”
这人又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