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伯心中却是五味杂陈,那个劳什子王假不来的时候,他和少主的关系不错。
但如今他跟在少主身边,却是没有半点用处。
两人离开帅帐,并没有察觉到去而又返的张良。
张良微微蹙了蹙眉,走到了一边:“项伯。
”
项伯看到张良,颇有些激动:“张先生。
”
张良笑了笑,说道:“项将军可在,子房想要拜见项将军。
”
项伯无奈地摇了摇头:“主公他如今十分忙碌,若非是重要之事,怕是见不了。
”
其实这也是张良先前就想到了的事情,否则他也不会想来见项羽。
“那就罢了。
”
张良告别项伯,刚出帅帐,却是忽然见到了一人。
“张先生!
”
张良一愣,看着面前这个胡子拉碴的大汉,勉强扯出了一抹笑意。
“不知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在下姓刘,家里排行老四,喊我刘季就成。
”
刘邦笑眯眯地说道,他也是听萧何说见到了张良过来,让他来眼熟眼熟。
至于为什么,张良刺秦的事情大家都知道,这通缉令还在城墙上贴着呢。
张良自然不可能直接喊他刘季,拱手道:“刘先生。
”
刘邦很没有架子,直接拉着张良来到了自己的营帐内:“你来这里可是找项将军有事?他如今忙碌得很,有什么话我帮你带去就成。
”
张良笑了笑,他原本就是一副儒生的打扮,更显得温良如玉:“多谢刘先生,不过如今瞧着这般模样,多说无益。
”
刘邦哀叹一声,说道:“张先生此言差矣,你我都是因为秦人而国破家亡,此仇不报,难以面对九泉之下的父老乡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