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月正举着烛火一寸寸检查,闻言转过身,烛火晃动间她的脸让人看着有些陌生,
“姐姐,我那么刻苦学了,可还是比不上你,你还有看看闲书的时候,我几乎把所有时间都用到功课上,可每次小考都及不上你。我家里这群人里排不上号,也没有特别突出的容貌,为了留下来,我只能在所有能抓住的地方竭尽全力,这是姐姐你这种天之骄女永远都不会理解的,”
叹了口气,看澜月又去精雕细琢衣裳,石婉清重新放下帐子,是她多管闲事了。
更加让她明了,即便日后两人都要留在宫中,已经注定不会成为朋友。
转了个身,石婉清已经把人抛在脑后,她的善意也就这么多,有别的功夫计较还不如补个眠。
又睡了一个小时,石婉清精神饱满的起床梳妆,看着镜子里休息的极好的自己似乎连眼睛都更明亮有神,谁面对漂漂亮亮的自己不会心情好。
石婉清对于接下来的测试更是胸有成竹,换上有些折痕的统一旗装,看看落地镜子,石婉清依然觉得很漂亮,没理会忙忙叨叨有点像没头苍蝇一般的澜月,轻快出了房间去用早膳。
直到她吃的饱饱的还在院子里转了几圈,也没看到室友从屋子里出来。
给澜月带饭回去?
石婉清才不会做这种事,她从不主动与人分享食物,更别说澜月今日明显有些精神过度紧绷,她才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甚至石婉清都没有再回房间,考试的东西到时候都会提供,也无需准备。
闲着也是无事石婉清提前去考场等着,一人一张一米多的小桌子,石婉清第一次见得时候还很不适应,现在倒也习惯了。
离考核还有半个多时辰,石婉清从袖子里掏出本棋谱准备打发时间。
刚看了没两眼,就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听着不像是同窗,步伐有些重,难道是先生们来了?
石婉清立刻起身,虽说只是选个伴读,可给她们配的先生都是当年在各个领域的有一席之地的名士,也不知道花了多大代价才让这些老夫子们明明心里很不愿意教授女子,却还十分认真负责的尽量倾囊相授。
瞧着窗棱上倒映的影子,身子挺拔,步履稳健,也不像是先生们。
石婉清正诧异着,就见考场大门处出现一个一身说紫不紫说红不红的长衫的年轻男子,连从小学画的石婉清都形容不出的颜色。
显然年轻男子也没想到竟然有人,立刻就退了出去,退了两步似乎觉得不大有礼貌,又进门对着石婉清揖了一礼,“抱歉,唐突了。”
说罢,逃似的快步离开,再也没有来时脚步的雍容端和。
石婉清都没来得及看清人脸,更别说张口说话,人就没了。许是服侍老先生们的小太监吧,她也没深想,坐下就继续看书。
却不知怎么的那身辣眼的衣裳总是在她脑子里出现。
石婉清无奈苦笑,这还怎么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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