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口喷人!”月清攥紧了娇小的拳头,银牙咬的死死的。
齐绪笑了笑:“别急,我还没说完。”
“她也有可能去车头检查有没有私藏的物资时,不小心摔到了尖锐的碎玻璃上。”
月清沉默下来,黎禹最不喜欢她们争风吃醋。
可水玲珑实在可恶,天天霸占,她气不过私下打了她几巴掌,又被告到黎禹那儿,惹了一通骂。
对方虽然是胡说八道,可黎禹多少都会信几分。
这次不是不痛不痒的巴掌,人死啦!
黎禹该怎么看她?会认为她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坏女人!刽子手!
月清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她揪住琉璃的衣服,加重语气:“是踩空了,摔死了。”
琉璃连连点头:“她踩空了。”
许弘文扒着侧翻的车门头,一跃而起,踩着车厢走到副驾驶。
他敲碎车窗捡了几片玻璃,顺着小窗口递给齐绪,后者把玻璃片插入尸体的致命伤。
“这样不行,得留下一条血迹。”
月清仰头看着上方的许弘文:“人在车头死的,尸体在车厢里,外面一滴血都没有,她怎么到这儿的?总不能是死亡后触发闪现了吧,你扛着她走一遍。”
许弘文挑挑眉,按照月清说的做,衬衫顿时染上大片鲜红。
“嗯。”月清十分满意:“可以了。”
她畅快地坐在物资箱上,闲聊道:“你们没有要找的人?”
“我要找个老婆,自荐吗?”许弘文把咖啡递给月清。
月清嗤笑,握着冰凉的铁罐:“你不像缺女朋友的,他像。”
齐绪:“你很没礼貌。”
月清捂着嘴笑出来,上下打量齐绪:“我指的不是样貌,是你给人的感觉。。。…”
她苦思冥想后,铿锵有力:“有黑眼圈的纸扎人。”
齐绪面不改色地招招手:“来来来,帮个忙,麻烦去看下车头灯。”
月清岂不知他什么意思,慌忙缩到许弘文身后:“帅气的纸扎人行了吧。”
“行了,你住嘴吧。”齐绪仰头躺在被褥上,捂住被戳得稀碎的胸膛。
这辈子,恐怕要练绝情剑了。
许弘文看向月清紧攥的咖啡:“如果我是你,我选择自己喝光,那种阶级的人,不会因为区区30多块钱的劣质饮品而高兴。”
“我知道…。。。”月清抿住红唇。
她只是想给他于目前来说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