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勇翔突然想起齐绪曾说的“五名”同伴。
踏马的!
多加两个零再翻五倍都不止!
他脸色铁青,指关节攥得咯咯作响。
绑了姓宋的阵仗都没这么大,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里面的人听着!缴械投降,不杀,负隅顽抗,格杀勿论!”
洪钟般的警告在大山中回荡不绝,久久不息。
孙勇翔暴怒:“你们敢动手,我就把他宰了!现在全给老子滚!”
石不移沉着脸,站在机舱门口,举着喇叭大声道:“给我听好了,人活着,既往不咎,否则,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楚飞双腿颤抖得厉害,突然,他目光一定,猛地爬起来,撞开孙勇翔扑向铁架,扯动麻绳。
“老大,他说既往不咎,意思就是不追究责任了,咱快把人放了。。。”
“草!”孙勇翔抡起铁弩砸向楚飞:“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蠢货!他骗你的听不出来?!”
楚飞格挡的双臂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扭曲,疼得撕心裂肺,嗷嗷惨叫。
扑哧一声。
利刃穿透孙勇翔的胸口,鲜血染红了衣衫,手里的弓弩应声而落。
许弘文抽出刀,快速跑到齐绪面前割开绳子,用力摇晃。
“死了没?啊?死了没有?说话!”
齐绪气若游丝,艰难地指了指楚飞:“留着。”
“行,你安心睡吧。”
许弘文抬手给了他一拳,扛着齐绪跨入卧室扔在床上,呼叫医疗兵。
……
翌日。
唐雷一行人拉着满满十卡车钢材归来,顿时都傻了眼。
密密麻麻的人群,粗略估计得有好几千。
一时间,还以为自己爬错了山脉,回错了家。
唐雷随即拉住一名陌生人,急切地问道:“翔哥呢?!”
“什么翔哥。”
郑亮望着高耸入云的山头,神情黯然:“以后这里姓齐。”
他拍拍唐雷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好心奉劝你一句,老实干活吧,别想着报仇,跟着齐绪能活得更长久些。”
说罢,差人搬运钢材,着手铸造围墙。
他的登天梦已然破碎,该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