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反正已经赔了,离这个王八蛋远点吧,看见他一次倒霉一次。
虽然说130万是四季豆的成本价,但是以这件货的品质少说可以180万出手,所以在赵束的观念里这就是净赔50万。
加上今天和徐宽本来有可能要谈成的买卖也被这扫把星给搅合了,赵束真的是这辈子都不想跟沈敬年这个灾星扯上关系了。
“那祝你生意兴隆,我还有事,先走了”,他抬屁股就要走人。
沈敬年事情还没问完呢,哪肯放人走?“坐好了”,边说边晃手里的手机,意思你敢走我就报警。
赵束眼中的不耐几乎要掀翻房盖,很多生意人之间热衷的你来我往扯皮筋儿似的相处方式恰恰是他最不喜欢的。
在他28年的人生里一直秉承着能挣钱就合作,不能挣钱就滚一边去,这种威逼利诱、杀人放火的事儿一般都是他哥干,他只负责“技术”。
他叹了口气,“你能不能别这么娘们唧唧的?有事直说行不行?”
沈敬年越看这人越有意思,长得挺清冷好看的,但应该是个财迷,而且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害怕警察。“这么着吧,我不报警了,你也不许走,老实点回答我的问题”
在心里把二十多年间学到的脏话用汉语和缅语分别骂了一遍,赵束翻着白眼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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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写文有点累,但是每天都很开心,希望大家也看得开心w
沈敬年:“你到底叫什么?”
赵束:“赵束”
沈敬年:“那为什么骗我叫赵富贵?”
赵束:“没骗你”
沈敬年:“嗯?”
赵束:“艺名”
沈敬年:“”
赵束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把沈敬年逼得恨不得两腿一蹬窜上房梁,把脑袋顶上的七彩灯泡摘下来当球踢。
“行了,爱叫啥叫啥吧”,沈敬年说完又欲盖弥彰的补了一句:“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好聚好散”,赵某人再次叹气后把酒杯往前一推,抬屁股就要走人。
“不是,你这人”,沈敬年手比脑子快地拦住卡座口,“你别走!”
此时此刻,赵束对沈敬年的感觉从单纯的讨厌转变为夹杂了一点点的好奇,这人到底应该吃什么药?人类的多样性是否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