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啊司机先生轻点,我身上哪里都痛,呜哇——”
虽然我在鬼哭狼号,但实际上司机师傅的动作很轻,他像是抱小孩一样把我抱起来,坐在他过分健壮的小臂上,丝毫没碰到我的后背,温柔程度和他刚才大力扯门的操作完全不符。
这样紧张状态后的极度安心让我全身发软,我看着男人的侧脸,感觉自己像是被超人救下的露易丝,心脏因刺激而狂跳不已,却丝毫不觉得恐惧。
这钱花的值,我开始有点喜欢他了。
然后他也没给我聊天的机会,抱着我就往外走。
“司机先生,你怎么称呼?”
直到离开房间很远,司机师傅三两下稳稳地跳到一楼,我才听见他的回答:“禅院甚尔。”
禅院……等等,是那个禅院吗?咒术界御三家的那个?
“你是咒术师?”我的嘴角抽搐起来,“怪不得你能那么轻松地把门拆下来。”
这世界未免也太小了,才见过五条又见了禅院,过几天是不是还会有加茂家的人出现啊?咒术师不是很稀少的存在吗?
“咒术师哪有空来美国接私活。”
“诶——你是专程从日本过来的?”
“是意大利。”他又一次轻盈的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跳跃跨过碎石堆,手臂极稳没让我感到一丝振动,“听说你帮我带过儿子。”
他儿子?他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儿子肯定不超过十岁,我带过的小孩应该就只有那一个……
“你就是惠那个特别不负责任的爸爸?”
大约六年前我第一次在热情总部看到小孩子,听说是单亲家庭的孩子,父亲之前出差去做任务,就把孩子丢到了福葛这边,然后一直没有领回去。后来那孩子跟我一起生活了三年,直到开始上小学才回到他父亲身边。
甚尔应了一声。
我有点尴尬:“我以前一度以为你死了,还想让老板收养惠来着。”
刚找到的共同话题没能进行下去,此时我们已经来到室外,人和车的嘈杂声响让我的头又开始疼痛不已,我捂着额头呜咽了一声,痛苦地把头埋在了男人的肩头。
警笛声,救护车声,火警声,吵嚷声和哭喊声,我揪紧了他肩上的布料,感觉脑袋快要裂开了。
而后某个时刻,像是灵魂挣脱束缚似的,身体突然轻松起来,无论头还是身体都失去了痛感,有那么几秒我以为我猝死了,耳边甚至传来天使温柔的声音:“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睁开眼迷茫地望了过去,被杂乱的灯光晃了一下眼,但那一眼就让我看清了天使清爽干净的脸。
“没、没有,已经不疼了……”
就是好像出现了幻觉,天使头上顶着的不是光圈,更像是一个加大加厚的鞋垫。
“那就好,”天使的背后有一瞬间闪现了粉蓝色的替身,他温和地摸了摸我的头,笑容映着背后的火光显得非常温暖,带些羞赧的颜色,“老实说,你长得跟我的初恋超级像,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遇见就好了。”
又、又一个初恋?
“啊不好,我要先去找承太郎先生,你的伤已经治疗过了,但以防万一还是去医院查一下比较好。”说完他就匆忙跑走了。
我在甚尔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试着活动了一下肩背,确实没再感觉到疼痛,连衣服都恢复了原样,看样子天使有个治愈系的替身,只不过那鞋垫、不是、那发型实在很像是日剧里的不良……违和感就很强。
之后问一下空条老师他的联系方式,再向他道谢好了。
甚尔扬了扬下巴,示意我看向不远处的几辆救护车:“去医院?”
我摇了摇头:“先回车上,我得确认阿帕基没事,然后——”然后开始寻找惹恼了我的犯人。
“他还在会场里。”
我一愣:“你们联系过?”
“阿帕基的替身、你的替身,再加一台电子设备,就能把搞出这么大阵仗的犯人的照片发给每一个想要报复他的人。”
甚尔扫了一眼我的背,手臂微微一紧,在我感受到风的时候,已经绕过人群和救援队进入宴会厅里面,没有被路上经过的任何人注意到,甚至旁边就是正在盯自己替身的阿帕基。
他说的没错,阿帕基的替身可以倒带重复犯人当时的动作,我的替身可以把看到的场景导入电子设备,相机无法拍下的替身经过我的处理也能变成所有人可见的图像,锁定犯人轻而易举。
但这速度就很离谱好吗?这人不是替身使者也不是咒术师,难道是变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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