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账本收好,听到外面有动静,闪身就进入了空间,在空间里面往外看。
一直坐在院子里的男人推开屋门进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圈,床底下也都认真的趴在地上看了好久。
“奇怪,明明听到有动静的,难道是老鼠,这破屋子老鼠格外多,搞点老鼠药吧。”一边嘀咕,一边到处又看了一遍。
这才准备出去。
“老头子,你出来一下。”王红菊端着饭菜出来,“你给前两天的两个孩子喂点东西,别饿死了。”
余二柱点点头,端着饭菜往柴房走,“你搞点吃的拌点老鼠药,老鼠太多了,特别是晚上,总是闹出动静,我都睡不安稳。”
做他们这一行的,越是晚上越是警醒,但是这些该死的老鼠实在是太烦人,一到晚上就上蹿下跳,他也不敢不管啊。
要是这一次来的是人怎么办?只能每次都去看看。
“知道了,你抓紧一点,虎哥很快就来了,我这就去拌。”
很快,堂屋里就多了一碗拌了老鼠药的白米饭,王红菊把饭放下,嘟嘟囔囔,“哼,这么好的东西,便宜你们这些畜生了。”
要不是想见效快,她可舍不得这一碗白米饭,这么好的东西都便宜了这些畜生。
向暖隐身走了过去,抓起了一点饭,在人的眼皮子底下跑到厨房,把饭和她们自己吃的混合,看了看放在案台上还没有收起来的老鼠药,贼贼的笑了,往菜里面倒了一点。
搅拌均匀,确定看不出破绽,小跑着去柴房看了一眼,再大摇大摆从敞开的大门走出去。
在外面蹲守了快一个小时,才等到虎哥。
看着院子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场景,向暖打了个手势,藏在暗处的人一窝蜂冲了进去。
很快就制服了院子里的人,没办法,华国人就是喜欢在饭桌上说事情。
带着老鼠药的饭菜吃下去,见效很快的。
向暖没有露面,藏在暗处,看着口吐白沫被压跪在地上的女人,谁能知道呢,虎哥是女人,还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女人。
不是王红菊今天下午接触的任何一个人。
很快院子就被清空,霍封半路返回,两个人一起回招待所。
“老大,下一次这个诱饵你当呗。”霍封把头上的大辫子薅了下来,真重啊。
“不行,这种脏活累活我不愿意干,还是你来吧。”向暖一口拒绝,当诱饵特别特别无聊。
只能和个死人一样躺着一动不动。
不好玩,她还是情愿干活。
霍封:“……”当人小弟就得什么脏活累活都上呗。
这是小弟吗?不……这是怨种。
看来是时候给暖洋洋组合吸纳新成员,干这些脏活累活了。
他的目标——二妞。
正好,她也报完仇了,是时候干活了。
向暖听到他这个想法,感觉也挺不错,“行吧,那就让她干活,她现在在哪里?”
“就在本市,现在通知她,她连夜赶路,明天下午就能到。”
抓壮丁和剥削这一方面,我们小霍同志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向暖:“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好?”有点缺德了。
使唤人干活就算了,怎么还周扒皮附体啊,都不让人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