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地窖里的人可以出来干活了。”向暖大手一挥,表示搬人这种苦活累活她可不干。
该几个大汉出力干活来了,不可能她一个人干活,其他人吃现成的吧。
一群人很快就从地窖里钻了出来,把躺在地上集体扑街的五个人拖回了院子里。
至于为什么不把人扛在肩上抬回来?
他们也想啊。
但是把人扛起来,多颠簸啊!
后脑勺上那么大个伤口,把脑浆子颠出来了怎么办?
这些人死不死的倒是无所谓,他们看着恶心啊。
向暖还不知道她的同事们,一个个脑洞比她还大。
又打了个哈欠,“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你们了嗷,我睡一会儿。”
就地一躺,先睡会儿再说。
怕把暖姐吵醒了,大家把人弄到了地窖里才开始审讯,先把嘴堵上,再一盆冷水把人叫醒。
接下来就是一些不能过审的画面。
反正也不是正规军,一个个手段那叫一个血腥,又上不了台面。
什么拔指甲啦,尖刀错眼球啦,什么用刀捅关节了……人干的事那是一点不干,不是人干的事那是桩桩不落。
等向暖睡满足了,睁开眼,天已经大亮,鼻尖萦绕着一股挥不去的血腥味。
屋子里除了被绑成麻花的村长,村长媳妇,就只有她了,哦,不对,地上还有个小孩。
就是晕的不省人事,在与不在也没什么区别。
那么大一群也不知道去哪了。
“你醒了?正好吃饭。”闫晨翔端着两个碗进来,“我们已经审出来了。下午就可以出发,晚上大概就能到据点,正好趁着夜色行动。”
“哦,饭哪来的?有毒没?你们尝过了吗?有人出事没?”
四连问给闫晨翔问沉默了。
还是挨个回答了问题,“饭是从附近村民家买的,我们尝过了没有毒,也没有人出事。”
“哦哦,那就好。”向暖认真的点头,端着饭就吃。
闫晨翔:“……”感觉我们一群人在你心里就是试毒的作用。
向暖:恭喜你们答对了,没有奖励哦。
吃完饭,向暖去村子里面逛了一圈,角角落落都没有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