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沫冉抱到副驾驶座上,系上安全带,用力地关上了车门,声音响到吓得她不敢啃声。他沉着脸,一语不发地上车,启动,车速飙得飞快撄。
在蜿蜒崎岖的山路上,惊出了沫冉一身冷汗。
到山脚下的时候,猛地一个刹车,他停在了路边。
沫冉忙松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了车就吐在了草丛里,整个胃翻江倒海,一阵阵的酸臭味扑鼻而来。
她听见了身后景岩下车的声音,忙伸出手摆了摆,擦了擦唇角:“你别过来。”
太恶心,她不想让他看见。
景岩没有靠近,大概也不想让她觉得不舒服,车还没到山下的时候,她的脸色煞白,单手捂住腹部,将安全带拉松一些,紧接着手就拍了拍胸脯,捂住了唇。
明显放慢了一些速度,可她还是难受得紧,于是到了山脚就停了车。
吐了一会儿,她舒服了一些,身子有点发软站不住脚,可是畏惧地看了看车,又不想坐。
景岩上车熄了火,拉开前面两扇车门,让风徐徐吹通,坐在驾驶座上,拧开了一瓶矿泉水,递了过去。
沫冉这才上了副驾驶,放松地坐下,接过矿泉水漱了漱口,才抿了几口咽下去偿。
他打开副驾驶前的小空间,里面放着湿纸巾、漱口水、晕车药和口腔除臭喷雾,几乎是应有尽有,拉开后也不关上,就这么丢着,自顾自看向了窗外。
沫冉虽然难受,心里却也暖了几分,勉强勾了勾唇角:“我能用吗?”
他不说话,扭过脸,眼眸深邃得让她看得直发慌,她打着哈哈拿过喷雾,用了几下。
看来是真生气了。
“为什么去那?”声音戴着浓厚的怒意,没有丝毫的火药味,却淡得发凉。
沫冉嗯了一声,想了想又没说话。
景岩偏过头,直接盯住了她的侧脸,“不是说去医院吗?”
“我是去了医院啊……”
“那你为什么出现在这儿!”景岩的低沉透过声带的震动,追责的意味明显吓住了沫冉。
沫冉磕磕巴巴地说了好几遍,才说清楚:“简歌的爷爷去世了。”
“所以你千里迢迢赶来安慰他。”景岩唇角一抬,嗤笑了两声,“用你来安慰?”
“景岩!”沫冉回过头,带了几分薄怒。
这么说话可有点过分了,再生气也不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沉了沉脸色,看着她生气的小脸,莫名地烦躁。伸手勾住她的脖颈,将她拉近,她嘟嘟呐呐地想要退回去,却耐不过他的力道,被拽了过去。
唇上一热,他的手指就擦过了她的唇。
“他吻过你。”他的声音很低,像是自言自语:“要擦干净。”
紧接着越来越用力,大拇指摩擦着唇纹,润滑的唇膏被一点一点擦干净,他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用力地对外揉搓着,仿佛恨不得将她的唇擦掉一层皮。
揉搓的力道越来越大,一阵刺疼,她也只是忍着不吭气。
“疼。”景岩终于停下手,抬头看着她倔强的脸,忍得通红,“为什么不说?”
火辣辣的触感刺疼了神经,她张了张嘴,没来得及说出口,被一口吞没。
本就破了皮的唇,被他吻住,温热的覆在唇上,又疼又麻,酥痛得让她忍不住挣扎。
他却不松口,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缠住她温软的舌,抵死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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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