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娇红唇微扬,拿着金针扎进他脖颈后面的某个位置。
“啊……”徐管事惨叫一声,身体控制不住剧烈颤抖,脸色刷地惨白,额头不断渗透出细密的冷汗。
南娇又拿出一枚金针扎向他的人中。
“啊啊啊……”徐管事身体抽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表情痛苦的就像在承受世间最残酷的刑罚。
这一刻他恨不得自己去死。
四周的人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向天灵盖,让他们遍体生寒,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徐管事,这一针扎下去会让你生不如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南娇拿着手里两指长的金针在他面前晃。
嫣红的唇勾起如魔鬼般的狠笑。
徐管事瞳孔一缩,这会儿他就生不如死,要是再来一针,会不会将他直接送走!
“王妃饶命,我说我说,花瓶本来有了裂缝,我故意放过去让如意撞坏的,想让她承担责任。”
他是想嘴硬,奈何身体不允许,只能招了。
南娇冷笑,取下自己的金针。
战北珩眉眼间是阴冷和狠厉,冷酷道:“罚徐管事三十大板,扔出王府,永不再雇用。”
“王爷饶命,老奴是一时糊涂,老奴错了,求你看在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老奴,老奴保证……”
墨染和墨离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将人拖走,免得碍王爷的眼。
南娇看向战北珩,纨绔的笑道:“王爷,下次府里再有不听话的仆人,让我来,我保证收拾的服服帖帖。”
战北珩冷眼盯着她,没想到她手段还挺狠的。
这才是真正的姜南娇?
“本王看你最欠收拾!”他黑着脸沉声道,竟敢在他的王府耍威风,真当这里是将军府。
南娇:“……”
她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怎么就欠收拾了?
……
皇宫。
永福宫。
“姑母,你一定要替紫姗做主,姜南娇太过分了,明知道我是承恩侯府的嫡小姐,还让我当众给她磕三个头。”
魏紫姗哭哭啼啼的告着状,想到药铺里的一幕,她心里是滔天般的恨意。
以前都是她看姜南娇的笑话。
没想到今天被她反将一军。
她的脸丢光了!
“怎么回事?”皇后皱眉,想到姜南娇,眼底是厌恶,以前总追着清恒屁股后面跑,幸好成了晋王妃。
否则真晦气!
她的皇儿怎么可能娶一个草包!
魏紫姗擦着眼泪将药铺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姑母,众所周知她是草包,我以为她救不了那个孩子,哪知道……”
“是你轻敌了。”皇后严肃道,保养极好的脸如覆寒霜。
这个该死的姜南娇!
就算她赌赢了,也不该让紫姗当众给她磕三个头,这不仅是打承恩侯府的脸,还打她这个皇后的脸。
“紫姗会谨记教训,但肯定是她故意给我下套的。”魏紫姗咬牙切齿气愤的说,眼泪啪啦啪啦不断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