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珠胎暗结,将孽种养于夫家,此等淫妇不罚不足以平民愤。
思及于此,那官吏哪怕陈开远站出来替洪佩兰证明身份,也没让洪家兄妹俩逃过这一顿板子。
尤其是山羊胡官吏看向陈开远的目光,就跟看奸夫似的,眼里既厌恶又鄙夷。
“此女既有孕在身,那就罚她饿上两天,至于那二十板子嘛……便分到另外两人身上。”
山羊胡官吏轻描淡写几句话,便将三人惩治了遍,而后还将陈开远的一家子的户籍归置到军户里头。
等到陈家其余人知晓事情,只觉天都快塌了,有那脾气暴躁的,都恨不能当场打死他。
“啪——”
一记耳光重重抽在陈开远脸上。
“分家,以后你们三房的事情,我们都不管了。”
为首的中年男子指着他的鼻子开骂,而后便领着其余人直接离开。
若非军户只能分家,不能分户,其余三房恨不能同他家彻底断绝关系。
洪家兄妹失去最后的依仗,不仅白挨了一顿打,那庞臭的名声也彻底在难民营里传开。
此后几日他们都被身边人刁难不说,连领到的粥都比其他人少得多。
绍临深看他们过得艰苦,胃口都好了许多,不仅每天蹲在洪家老两口附近当吃播,还贴心的转述兄妹俩的现状。
“啊……呃……呃……”
老两口本就只吊着一口气,看到绍临深跟个游魂似的整天在他们眼前晃来晃去,再加上那对不孝子女的所作所为,心底是越想越气,竟直接将自己活活气死。
“哎呦,这气性也太大了吧,直接死不瞑目了都。”
绍临深啧啧摇头,一副十分惋惜的模样,还特意去通知了洪佩兰兄妹俩一声。
“你们爹娘都要被拉去坑里焚烧了,身为子女,总得为他们收敛尸骨,入土为安吧?”
“呸,姓绍的,你给我们滚。”
洪铁柱一时激动,直接扯到臀上的伤,疼的他不住抽气:
“那两老不死得的可是瘟疫,你还让我们去收尸骨?狗东西,你安的什么心。”
“哥,别说了。”
洪佩兰拽了拽她哥的袖子,警惕地往后退出好几米,这才看着绍临深,道:
“姓绍的,当初的事情是我们对不住你,可我们一家如今变成这副惨状,难道还不够吗?”
“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总是揪着这点事情不放?”
“怎么,你还委屈上了?”绍临深嗤笑。
“你们变成现在这样纯粹咎由自取,别说的好似我欠你们一样。”
“真想结束这一切,行呐,你现在就自我了结,我从此便消失在你们眼前。”
“你!休想!”
洪佩兰见服软没用,脸上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立马一变,眼神阴毒的瞪着绍临深,搀扶着她哥转身就走。
什么给父母收尸,定是这狗男人设下的圈套。
他们要是因此染了疫病怎么办?人死如灯灭,还是活着的人最重要。
爹娘若在天有灵,也会谅解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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