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回事?
刘枭不该知道啊。
王朋心中忐忑不安,但想着刘枭即使查到了消息,但没有足够的证据,也奈何不得,便咬牙说道:“刘县令,你这是污蔑。”
“污蔑吗?”
刘枭摇头道:“本官不污蔑人,更不会冤枉好人。常言道,苍蝇不叮无缝得蛋。如果你王朋没有任何的问题,本官怎么会查到这些事情。而且本官提及的案件,都是清楚明白,铁证如山的。”
王朋大吼道:“我没有做过!”
他大声的反驳。
只是王瑾和王钰都很担忧。
在他们看来,王朋还是没长大的孩子,都认为王朋人畜无害,顶多是纨绔一些,绝不可能作奸犯科。可听刘枭的意思,王朋犯下的一桩桩罪过,那都铁证如山。
尤其当着广县清流名士的面,当着一众悠悠之口,刘枭不可能污蔑。
刘枭继续道:“别着急,别着急。”
“才说了两件,还有后续。”
“第三,今年七月初五,你到青楼寻花问柳,为了逗歌姬欢心,和一男子争风吃醋。在青楼中,你囊中羞涩,被对方压了一头,以至于丢失美人,脸面无存。”
“事后离开了青楼,你带人抓住了男子,不仅将其毒打一顿。随后,你又买通了县衙的官吏,将其下狱,在监牢中百般折磨。”
“此事,忘了吗?”
“要知道,此人在监狱中,随时都能见到,而且本官也见了他。”
刘枭语气咄咄逼人。
在刘枭看来,王朋不仅是纨绔,更是残忍霸道。稍有违逆他的人,王朋动辄伤人,甚至勾结官员陷害对方,这是极为恶劣的事情。
王钰也是不可思议的看着王朋,他似乎是不理解。他膝下的孙儿,乖巧伶俐,是个极为聪明的孩子,突然间,就变成了一个大恶人,处处透着凶狠和暴戾。
这不是他认识的乖孙。
王瑾掐着颌下胡须,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头暗骂王朋,竟然闯出这么多的大祸。
罪名坐实,王朋难逃罪刑。
王朋的内心防线,却是在一点点的崩溃。因为刘枭知道得太多太详细。每一件事情,刘枭都仿佛亲眼见证的一样。
这令王朋撑不住了。
刘枭一抖袖袍,身子微微前倾,强势道:“按照本官所知,你还犯了一件投毒杀人案,一件奸污案,一件强掳女子案。这三件事,还需要本官一一说明吗?本官所提及的,都是在今年发生的。还没有涉及到去年,乃至于前些年发生的事情。”
王朋咬牙道:“刘枭,你都是污蔑。”
“对,你是污蔑。”
“无凭无据的,你凭什么这样污蔑我。”
“我是王家的嫡子,一向遵纪守法,从来没有做过你说的事情。你所说的,都是你的污蔑,是为了对付我王家而凭空捏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