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表少爷突然找到县令公子,说是找到一味神药,吃了就能药到病除。”
“县令公子向来孝顺,得知有此神药后,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替母亲求来。”
“只可惜保安堂药铺的主人是个硬骨头,祖传的神药概不出售。”
“县令公子软硬兼施,就是啃不下这块硬骨头。”
“于是,表少爷上前献计,说是有办事啃下这块硬骨头。”
“他说自己找到一种可以让人假死的药丸,然后在死刑犯身上做实验。”
“死刑犯断气两日后,又奇迹般的复活了。”
“表少爷告诉县令公子,去找个乞丐或者穷人演一场诈死的戏码,然后状告保安堂药铺毒死人。”
“等保安堂的东家被抓了,他的家人自然会用神药来换。”
“县令公子纠结再三,在母亲一日比一日病重后,终于决定用表少爷的计谋。”
“只是县令公子没想到的是,表少爷这次给他不是假死药,而是真毒药。”
“那找来演戏的农户儿子吃完药当场死亡。”
“农户得知儿子死了,又得知对方是县令儿子,便越界告到知府那里。”
“知府原本跟县令是有些交情的,不然也不会定娃娃亲。”
“奈何,知府公子身边有个吹枕头风的表小姐,将县令公子编排的猪狗不如,甚至诬陷县令公子曾经轻薄过她。”
“恋爱上头的知府公子听信表小姐的话,将一切转告知府,知府决定秉公办理。”
“县令公子毒死人是真,百口莫辩,只能认罪受死。”
“事发之后,县令夫妇伤心欲绝,没多久妻子也去世了。”
“只剩下一个女儿的他,不得不把所有精力放到女婿身上。”
“只有女婿好了,女儿才会好。”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女婿当了官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自己病重辞官,女婿不管不问就算了,还一房一房的纳妾。”
“那些小妾害死了县令的女儿,女儿临死前给县令留了一封信。”
“县令看完信之后,得知一切真相,选择了一种最惨烈的方式将真相公诸于世。”
“病重的县令没办法亲手替妻儿报仇,只能用鲜血将真相写在衙门的白墙上,然后吊死在衙门口……”
“实在可惜可叹!”
说书先生讲完之后,林双双对他摆摆手,示意他离开。
李炳文脸色难看极了,目光不善的盯着林双双:“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