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陌眼含深意的浅浅一笑,然后踮起脚尖,在唐悦的左脸和右脸各亲了一下,“这样好了吧,阿悦姐姐,我还多亲了你一下呢,所以,若是去了学堂,你要好好学习,不可以逃课哦。”
唐悦一听,懵了,这小子什么时候还学了这种套路?
“不行,你怎么用一个亲亲就要求我好好学习呢?”她可是学渣呀,不逃课都不错了,还好好学习。
君凌陌顿时为难的撅了撅嘴巴,“那怎么办,我都亲了,那要不姐姐还回来吧,不然姐姐就要好好学习。”
唐悦:……还有还回去这么一说?关键是他这么一说,她亲回去,总感觉怪怪的,怎么回事?
“姐姐亲不亲?”
唐悦尴尬的咳嗽了一下,“不亲了,不亲了,我好好上课就是了嘛,”她就不信她坐了二十年的板凳,还能坐不住幼稚园这么几年的小板凳。
事实上,她确实没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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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
“唐悦,你屁股长钉子了,咯吱咯吱的挪来挪去的,你要干什么?上天吗?”灰发长胡子老头拿戒尺狠狠拍了几下桌子,训斥唐悦。
这个灰发长胡子老头,就是负责教唐悦他们四书五经的夫子,名叫文长清,性格暴躁,为人古板,这是唐悦天天“献身”得来的结论。
唐悦听到夫子又艾特她,她一骨碌站起来,讪笑了一下,“夫子,我只是想要去茅房而已。”
那夫子又拍了一下桌子,破口而出,“哼,你看我像傻子吗?你这一天,只要上了课,你不是上茅房就是肚子疼,不是头晕就是犯困,但凡下课铃一响,你是比那猴子还能跑,比那鸡还能叫,你是当我瞎,我看不出来吗?”
唐悦听着夫子的气话,尴尬的挠挠头,“啊,哈哈,是吗?”她也就上了几个周的课嘛,夫子怎么就记住她了呢,她真的那么……那么引人注目吗?
那夫子看唐悦还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气的直接将人赶了出去,“你,你给我出去,在门口站着听课。”
唐悦已经适应良好的耸了耸肩,拉开凳子走了出去,吊儿郎当的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小孩摇头晃脑的背书。
唉,这古代的课比现代差多了,一点趣味性也没有,好歹她也是勉强考上一本的大学生,怎么到了古代,就一分钟都坐不住呢。
她看见夫子那张脸她就不由自主的发困。
君凌陌坐在窗户边上,心不在焉的看了一眼在外面罚站的唐悦,他也纳闷的很,阿悦怎么就这么不喜欢学习呢。
就这么个把月,她已经罚站罚到人尽皆知了。
唉,头疼。
算了,不想了,顺其自然吧。
相对于文夫子不喜欢唐悦来说,那武夫子简直就是把唐悦当宝贝一样疼。
那五大三粗的黑脸汉子,挤着比菊花还要灿烂的笑脸,老远就开始喊人,“小悦,来上课了,那边有个凳子,坐着休息去,等我将这群小兔崽子训完,在来找你聊天。”
这个黑脸汉子是负责教唐悦他们习武射箭的武夫子,名叫林海,他们都叫他林教头,是一个和蔼可亲,为人和善的大粗汉,当然,这也是唐悦的结论。
“好的,林教头,那我先去那边等你,”唐悦开心的应着林教头,她最喜欢上体育课了,因为她可以坐在一边啃着西瓜看那群小孩儿被虐的体无完肤。
尤其是大壮那臭小子,看着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没想到上了学居然是个书呆子,还是文夫子最喜欢的学生之一。
至于为什么他们会在一个班上学,那是一个秘密。
唐悦开心的坐在凳子上啃着西瓜,看着那些小娃子汗流浃背。
林教头的声音如大钟一样,响遍了整个武场,“方子书,你给我把背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