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拒南关百里外的城池,名为夏令城,拓拔斩站在城墙上,遥望拒南关方向,面露阴沉。
一夜丢失拒南关,是他这辈子的耻辱。
唯有用乾武国之人的鲜血才能洗清。
若非他急中生智,让人宣布他重伤,再加上在陛下面前立了军令状。
这次肯定难逃一死。
这时,一名黑衣人出现,沉声道:“任务失败,敌方强者众多,我们出现没多久就被压制了。”
拓拔斩身形一僵,猛的转过头,沉声道:“你们苍龙阁不是自诩厉害吗,怎么现在也不行了。”
“拓拔斩,注意你的言辞。”黑衣人淡淡道:“苍龙阁是厉害,但也不是无敌的。”
“你不也败在乾武国手上,还有脸说我们?”黑衣人冷哼,丝毫没有客气。
“两位,还有闲心在这吵架呢。”一名手持折扇的翩翩公子悄然出现。
他是天门门主,符鼎。
见有外人在场,拓拔斩和黑衣人总算没有继续吵下去。
“两位,你们可想到破敌之法?”
符鼎沉声道。
“我要有办法,还要你们干什么。”拓拔斩的嘴不可谓不毒。
这不,连符鼎都忍不住嘴角抽搐。
“虽然我们靠计策将乾武国打了回去,可依旧对拒南关束手无策。乾武国打不出来,我们也打不进去,直接僵硬在这。”
黑衣人无奈摇头。
“要不我们秘密潜入进去,趁机打开城门?”符鼎道。
“呵,要是有那么容易,那就不叫拒南关了。”拓拔野微微不屑以及带着一丝傲然。
拒南关一直都是他镇守的,除了这次,此前没有丢失过一次。
这种最重要东西丢失的感觉,让他几乎抓狂。
“既然如此厉害,你怎么连一个晚上都没守住?”黑衣人无语道:“我听说乾武国甚至都没怎么动用野战炮,愣是在正面战场上把你们击溃。”
“要知道,东方悬烨可是跟敌人打了十天十夜,这么一比,差距立马就出来了。”
“闭嘴,那是他们偷袭。若是正面,我会打不赢区区一个乾武国?”
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的架势,符鼎感到一阵心累。就这怎么打。
敌人上下一条心,自己这边还在如娘们似的泼妇骂街,高下立判。
不知道现在投降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