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然难以掩盖他浑身上下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魅力。
飞行器又飞了大概二十分钟,便在一处像是庙宇的陆地上停了下来。
慕言挺好奇这是什么地方,小孩子似的等着戚斯开舱门,结果戚斯却拿着发绳走到慕言身后,帮他整理起乱糟糟的头发来。
慕言眨巴眨巴眼睛,乖乖地没乱动。
“你啊,”戚斯一边柔声说着,一边手指温柔地在慕言发丝间穿梭,“扎个头发都扎不好,没有我可怎么办。”
慕言:“……”
小样你可别cpu我啊,老子最不怕的就是这一套了。
下一秒,慕言便语气轻柔地来了一句:“你怎么还随身带着发绳啊。”
“怕你头上的会丢、会断。”戚斯顿了顿,又笑着补充道,“不过这也算是常事了,不然我也不会养成这个习惯。”
好家伙,这简直是把自家老婆给宠成生活不能自理了好么!
“好了。”很快,戚斯就停下了动作,慕言随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发现还真是扎得又快又好。
看样子,某人并不是头一次帮老婆扎头发了。
而从慕言头上换下来的黑色小皮筋,戚斯顺手就戴到了手腕上,原本一条普普通通的皮筋,竟然也被戚斯的手腕衬得好看起来。
慕言隐隐记得,男生手上戴皮筋好像是意味着什么,但一时之间想不那么清楚,便觉得应该是显得比较娘之类的。
然而,慕言只转头看了戚斯一眼,就彻底打消了这个顾虑。
娘?这个词在戚斯身上,是绝对不可能存在的。
别说是戴小皮筋了,就算是戚斯穿个花裙子再扎两个麻花辫,也绝对不会有人敢把他往娘的方向上联想。
“来。”此时,戚斯已经打开了舱门,回身冲着慕言伸出了一只大手。
慕言很自然地把自己的左手递了过去,然后就这样被戚斯牵着走出了飞行器,站在了面前这片颇为荒凉的土地上。
这里似乎已经很久没人打理了,类似庙宇的纯白色建筑也破败得很,角角落落都有缺失,看着仿佛随时都会坍塌的样子。
但令人惊讶的是,下一秒,脚下的土地连同这座巨大的建筑,以及周围荒凉的景色,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化起来——
就像是一幅褪了色的画,被时空逆转回曾经刚被画出来时的样子,甚至连墨迹都还没有干透,一切都犹如初生般崭新干净。
慕言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错了。
“果然……”身边的戚斯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压抑着激动的情绪,“你就是他。”
“啊?”慕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