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在京城一个会所里,两个男人刚刚被洗脚按摩完,服务小姻刚离开,这两个男人仍然半躺在沙发上,其中一个年龄大一点男人对旁边沙发上的男人说:“柳总,那个工地上的事情已经压不下来了,上面今天下午把我喊过去,问了个大概情况后,就对我下达指示,说南华证券那个工地出事是人为在搞破坏引起的,公安正在加紧破案,再对工地封控不准开工,是不合理的,也是不合规的,必须让其尽快开工。并说这也是上面领导的意思,这个事情已经有人反馈到上面重要领导那里去了,引起了上面主官领导不满,我决定明天通知对方开工。”
“这就怪了,通过我们的调查和了解,南华证券的张辉没有这方面的关系呀,又是谁把这事情捅到上面去的呢?”
“这可说不好,他那公司也有那么多的股东,说不定人家就有那方面的关系。柳总,这个事情我是真没有办法了,只能帮你做到这样子了,再顶下去,我这顶帽子都会被摘了。”
“行!即然对方有这个势力,那我们也不能够逆势而为。只是这件事情已经花了我不少的精力,这个时候被迫放弃真是心有不甘呀。梁局长,虽然事情没有办圆满,但我还是要感谢您,谢谢您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和帮助。”
“柳总不用客气,这件事情没有给您办圆满,也是没有办法的了。以后的日子长,只要是在我的职权范围之内,你有什么事情,对我说一声就是,能帮的我会尽量帮。”
“那就谢谢梁局长了!”
“别客气!我们都是老朋友了。柳总,那要不今晚上就这样,我明天就通知对方了,工地上这件事情你就彻底放弃吧,别再出什么岔子了,再出岔子这个事情就不好收拾了。”
“行!放弃就放弃,不会再有什么事了,您请放心。”
“那我就先走一步了。”这个梁局长说完就起身穿好鞋子准备离去。
“好!梁局你慢走,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柳总也起身穿好鞋打开了包厢的门。
“好的!”这个粱局边出门边回答。
原来这两个人一个是西区城建局的梁局长,一个是永发投资公司的柳元庆。今天下午,西城区主管城建的区长被上司喊去狠狠地训了一顿,责怪他老是卡着南华证券公司的工地不让开工,以至于被人投诉到上面市委主管领导那里去了,害得那个区长被领导狠狠地训了一顿,说他们这是故意在索拿卡要,严重影响了城市的政商环境,破坏了党和政府在人民群众的威望。领导的话说得很重,害得那个区长在那如坐针毡,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听着领导骂完。
回来后,区长立马打电话给西区城建局的梁局长,把在上面受的气全部发泄到粱局长头上,粱局长平时在外面耀武扬威的,今天却像一个孙子样,老老实实地坐在那被训了一顿。等下班后,立马把柳元庆约了出来,来到两人平时洗脚按摩的会所,才有了刚才开那一幕对话。
柳元庆等粱局长离开后,又返身躺在那沙发上,头脑飞速的思考着近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感觉在收购南华证券这件事情上,每次看似要成功了,却在关键时刻又变了样,简直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暗中操控着一样,让他第一次产生无力的挫败感,从心底深处显现出一种颓败的阴影。
“看来还是自己的实力不够呀,这年头干什么事情,拚得还是势力呀!自己所有的努力被别人的一句话就改变了!唉,看来还得加油结交有大权在握的人才好办事。这件事情还得派人好好的去查一下,看看自己是输在哪一个环节上。”柳元庆一个人在房间里自言自语。他脑子里面像放电影一样,梳理着这件事情的所有环节,却始终理不出是谁在中间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白浪费了一条人命。”当脑子里闪现出这句话时,他又想到那办事情的两个马仔可不要被公安发现才好。要是被公安抓了,那又是一件大麻烦,现在真有点担心一事不顺事事不顺的彩头来,但愿这老话是不灵的。
柳元庆从沙发上坐起来,觉得在这里想多了也没有用,便打电话给司机,让他把车开到会所门口,现在马上回去。
第二天上午,思敏公司就接到了南华证券公司的老板张辉打来的电话,说工地已接到政府主管部门的通知,说可以开工了,在电话里非常客气的一再感谢思敏公司,说这开工时间比预想的时间还提前了两天,并邀请我们公司随时可以派人去证券公司清算,至此这个证券公司已经基本确定完成了收购,我们早先联系好的会计事务所将在三天后派人进驻南华证券公司,如一切正常,将在三个月后完成了这次收购。
经过我和吕强、黄金海商议,在征得黄晓然的同意,任命黄晓然为南华证券公司的总经理,由她负责南华证券公司在收购期间及收购后的运营管理,重大事情需直接向我汇报并按我的指令执行。
黄晓然在大学期间本来就是学的经济管理,读研也是研究国际金融,所以证券公司由她来管理,应该也是人尽其才了,相信在她的管理下,南华证券一定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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