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天殿气氛紧张,群臣望着宝座上,表情冷到极点当今圣上,心里念叨着,
’这样表情只有在,处理朱祁钰同伙时,出现过一次!看来,圣上又要大开杀戒了,这日子到哪是个头啊!’
白开心屏住气,咬牙压制心跳,全身血液冰冷,什么荣华富贵都不如,在太阳??底下待会有用!
目光轻微向上,盯着圣上侧脸,脸色煞白,细纹皱纹如同扩散涟漪,渐渐向整个脸上扩散……
宝座上的人右手抓起手里画,就要用力往地上扔时,整个人却向后瘫坐在宝座上,气喘吁吁,连承天殿里众臣工都能听到剧烈大口喘气。
’画里究竟是什么内容,竟能把圣上逼到瘫坐在宝座上!’
正在底下臣工肆意猜测时,上方传来威严声音,
“罢了!左副都御史白开心,办事不了削职为民,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赐与蜀王长郡主百日后成婚,不得有误!”
台下众臣工顿时懵了,“这是什么?打巴掌给颗甜枣吃?!圣上图的究竟是什么?!这样,白大人岂不得到更多……”
伫立一旁等待圣旨郡主,心里惊讶,“天官怎么会提前知道圣上会罚我禁足百日,难道他真是神人出事吗?!”
郡主正在想,宝座上圣上紧跟着说出第二道旨意,
“蜀王长郡主,监督此次行动。好坏不分,忠奸难辨,因年纪尚小,酌情在蜀王宫中,禁足百日,令女官严加管教!……”
“百日禁足后,与。白开心成婚,终身不得离开蜀地一步!”
听到她好坏不分,忠奸难辨,郡主还只是不服,还想着找辩解,等到终身不能离开蜀地时,脸色白如纸,要不是紧咬着嘴唇,背靠着立柱,她都能出溜下来!
可她不知道,宝座上圣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才不管事实真相。
说到事实真相,他这个圣上,又哪里能逃过干系!
目送被禁足郡主,与削职为民白开心被小吏押着送出宫去,目光陡然向下滑落,紧紧盯着台下唯一跪着天官!
“哼,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策划的吧!”
“白开心没胆,郡主一个小姑娘,也想不到这么多……只有你,别看年纪小,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吧!”
台下跪着右副都御史,左右扫扫,见郡主与白开心已经离开,料定二人今后虽免不得多有波折,但金銮殿上坐的圣上,只要今天不改主意,2人命算是保住了!
金銮殿上坐着的圣上,“到现在你还在为他二人考虑,多考虑考虑你自己吧!”
右副都御史,发丘天官,煦江,真名张江的他还是一声不吭,望着毛毯上阳光渐渐西斜……
“白开心怎么有胆子献这种画!说说吧,画是从哪里搞到手的?!”
“秦岭深处!”
上面安座圣上陡然从座位上惊起,话就要出口时,嘎然止住,“你拿什么证明画之真伪?!”
但见右副都御史把手伸进怀里,圣上却担心,这个家伙手里有什么不明暗器,
“左右,还不赶紧把他给我摁住!”
侍卫扑上去,手里水火棍把他压住他时,他从怀里掏出一对硕大黄色宝珠,承天殿完全笼罩在柔和黄色光线下!
不要说伫立在金阶下文武百官,就说坐拥四海圣上本人,在看到他手里硕大宝珠心里贪婪也被勾引起来!
圣上伸长脖子,目光死死盯着,右副都御史手里宝珠,“这是什么宝珠?”
他脸上流露出嘲讽,“回陛下,微臣手里拿的是深渊巨龙眼珠子!世面上很多宝珠,真实情况也大差不差!”
“比如魏大人玉带下坠着的一串小玩意里,其中就有深海巨鲸眼珠子!”
“魏大人,身配此物,当慎在水边行走,河通湖海道理,我就不用在这里讲给你听了吧!”
魏大人此时已是浑身筛糠,不摘,浑身都觉着眼珠子腥气,摘又恐斯文扫地,在朝堂上,当着圣上面闹笑话,他还想不想当官了!
正在魏大人筛糠,宝座上圣上开口,“无妨无妨!刁民冒领右副都御史,为何?”
“右副都御史是圣上亲口御封,不能!算刁民冒领!”
御座上圣上正想找个台阶下,“深渊除了宝珠,还有什么?”
“还有自打盘古一开天地就活着的龙,及历朝历代,一心想得到的长生不老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