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寻安闻言却是一愣,禁不住打断山大师的言语说:
“我本当花田中的花朵一般,众位故人也是如此言语,可未曾想,竟有这般大的区别!”
山大师闻言笑了:
“皆为牡丹,可不就是一种花?”
“但姹紫嫣红各有所长,怎么会没有区别?”
“。。。。。。您这般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赵寻安禁不住摇头,山大师所言,真就第一次听闻。
“莫怪他们,毕竟如何言语非他们能够决断,起处皆在于你,真若抱怨,只能抱怨自己。”
山大师笑,见赵寻安表情有些古怪的看着自己,却是转成了苦笑:
“当然,也是他们识不得清楚,毕竟不过留影,却如何比得上我这融世的看的清楚?”
“越看越觉得你与其他大相径庭!”
见赵寻安不明,山大师轻叹气,又指了指桌上的桃花瓣,沉声说:
“树为一母花做分身,终究诞与一地,可你这花朵看似一般,若是来处却在他方,这大道法则因果律法到底与你有几多用处,怕是无人可以说的清楚。”
说道这里山大师身形却是禁不住一颤,心头莫名抖,一念浮起,说不得,这才是真正的变数!
赵寻安听闻如此言语身形也是同样一颤,自己可是天外来客,若是按照山大师言语,真就有几分可能。
只是自己与那些若真就无关,怎会长得一般无二?
即便自己来处不属此方,可彼此之间,绝对有莫大联系!
“不对,真就不对!”
便在赵寻安心潮涌动之际,山大师眉头皱的更高,满脸伤脑筋的说:
“怎地你在思量时,却又这般模样?”
“因果牵绊立时如一,我真的有些看不透,看不明了!”
山大师挠头,随之又是摇头,沉声问:
“你与自己,是如何看法?”
赵寻安闻言真就懵了,苦笑着说:
“我生于懵懂未有前生记忆,真就可谓无知,山大师问我如此言语,该让我如何解答?”
听闻赵寻安如此真诚言语,山大师也是苦笑:
“说的是,我等这般陈长岁月里的都看不分明,何况是你这局中的。”
“不过到得如今倒是有些模糊感悟,虽说不属一方,但你根源雷同,怕是我所见到的,最大变数!”
“。。。。。。变数到底是何意思?”
赵寻安再问,这些年听了无数,也是相信自己就是变数,只是这变数到底是什么还是有些模糊,为甚便能牵扯天地寂灭?
“变数,就是变数!”
山大师异常认真的说,见赵寻安咧嘴,便沉声与他说:
“当年绿洲融身再开大世,说来也是有些勉强,尤其是以陈旧世界做孕,便生出就先天有缺。”
“已然陷入泯灭的旧世界,大道法则趋向分崩离析,认真说倒不如重建来得好。”
“只是绿洲和三娘念旧,诸般记忆美好俱在,属实舍不得割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