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玲宛不愿意,知道李簪词这是趁机看她笑话,忙阻止:“母亲,女儿没有事,这样绑着很好。”
李簪词敷衍地说:“大热天的,这么绑着也不是办法啊。”
梁玲宛看着她虚伪的关心,不是办法那你倒是说出其他办法啊,但她现在只敢沉默,不敢顶嘴。
她看了眼李元词,让李元词赶紧实施计划。
李元词会意,起身,从茶几那端了茶壶和茶杯过来放到旁边的小几。
李簪词把两个人的互动尽收眼底,倒要看看她们要做什么。
李元词拿起翠绿的鸳鸯湖,给她们斟茶,一杯递给梁玲宛,一杯递给她:“姐姐走过来路远,又说了这么些话,想必渴了,喝茶润润嗓子。”
为了让李簪词安心,梁玲宛接过后喝了半杯,李元词也喝了一杯。
李簪词眼睛盯在鸳鸯壶上,前世,就是这支鸳鸯壶暗藏的玄机,把她灌晕了,醒来后她就躺在魏以蘅的怀里。
当时她气得抓起旁边的剑要杀了他,他却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还把脖子伸过来让她泄愤。
“你若伤了本王,本王绝不会追究李家的责任。”
明明是免责的话,李簪词听出了暗含的威胁。
她一怒之下朝他的心脏刺去,然后带着刀回了昌国公府,直奔梁靖孜的书房对着他乱砍,把梁靖孜砍得浑身是血。
梁靖孜后来反手夺过她的刀,骂她是个疯子,剑就朝她刺过来。
她不是躲不开,是不想活了,难以接受自己的丈夫竟然为了仕途窝囊至此,能亲手迷晕自己的妻子送给别人。
就在她闭眼等死的时候,魏以蘅抱住她闪了个身,带着不经意的嚣张:“日后她是本王的女人,世子善后吧。”
李元词和梁玲宛对视一眼,李簪词一直盯着鸳鸯壶看,眼里带着一股仇恨,莫不是发现了端倪,两个人有些慌乱,异口同声:
“姐姐?”
“母亲?”
语气都有点虚。
李簪词回过神:“这鸳鸯壶我怎的从没见过?”
“这是我生母留给我的,平常不拿出来使用,是为了招待母亲,才拿出来泡茶的。”
李簪词笑了笑:“你倒是挺有心。”
她拿起茶杯,用手臂挡住,慢慢把茶倒进袖子里。
李元词和梁玲宛对视一眼,眼底纷纷闪过得逞之意。
喝了茶后,李元词试探地说:“姐姐忙里忙外的,如今我在府里做客,不如我帮姐姐一起管家吧?”
李簪词假装愣了愣:“妹妹到国公府做客,却要帮我管家,先不说妹妹是个外人,我也不好意思让妹妹那么辛苦啊。”
梁玲宛趾高气昂地道:“你让她帮你又如何?我不介意,祖母肯定也不会介意。祖父和父亲是男子,更不会管内宅之事。”
“这事我做不了主,还得婆母亲自开口。”
梁玲宛不耐烦:“我跟祖母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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