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凤萍立刻触电般收回手,不知为何背过身去。
方铜也不知所措了下,很快回神:“枝枝,你这是去哪儿野了?裤子都破了。”
方南枝双手捧着点心,还没想明白爹和婶婶刚才在干嘛。
闻言,低头一看,裤子从大腿开始裂了个口子,好在里面还穿了一条。
应该是被二伯扛肩膀上那会儿扯开的。
方铜这会已经找回当爹的感觉,提着小丫头后脖领子就往西屋走:“你是不是爬树去了?你就两条裤子,破这么大的洞,怎么补?”
方南枝使劲挣扎,带奈何人小:“爹,爬树的是春花。我得了点心的。”
院子里,方银看着三弟教女,识趣的没帮忙。
挠挠头,他低头看向另一手的点心,好香好想吃。
但枝枝说了,要全家分才行。
方银瘪瘪嘴,也不知道枝枝挨打要多久,他只能等等了。
西屋,方南枝虽然打扰了亲爹的好事,但也没挨打。
换了条裤子后,她正洋洋得意讲看见小马驹的事。
“爹,小马是不是也有奶?他屁股可肥了,还宽。”
马奶和牛奶是一个味不?
方铜一脸黑线,他是先前给孩子吹嘘过,说买牛要看屁股的宽度啥。
但没说马也这么相看啊。
“别胡说,人家那马是坐骑,看屁股没用,应该得看牙口吧?还得看腿长不长。”
方铜胡乱猜测。
牙口好,吃的多,马有劲才能跑的久。
至于马腿,粗壮且长,才能跑的快吧?
方南枝似懂非懂:“那爹,相人是不是看屁股,屁股大生儿子。”
方铜刚找到针线,要给闺女缝裤子,闻言差点扎到手。
“谁跟你说的?没这回事!”
方铜生怕闺女被不三不四的人教坏了:“以后你少和村里小媳妇老太太唠嗑,多和你哥哥读书。”
那群老娘们嘴上没个把门的,啥都说。
偏他闺女话痨,逮谁都能唠两句,难免听了些乱七八糟的。
“我也觉得这话不对,爹你屁股好大,但生了我,是个女娃。”方南枝继续童言无忌。
“噗呲。”
门口,钱凤萍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刚好听见了这句,没忍住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