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没想到你这家伙,曾经也是个清纯的小姑娘嘛。”镜花水月看着记忆碎片中那个天真烂漫的辉夜,不禁感叹。那时的辉夜,眼中还充满着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和温柔,对爱情充满了憧憬,与如今这副冷酷无情的模样判若两人。
“爱情?呵,真是可笑。”镜花水月看着辉夜与祖之国的天子坠入爱河,又眼睁睁地看着他为了权力想要将自己作为祭品献祭给神树,心中冷笑。爱情?在权力和支配面前,不过是一文不值的玩物罢了。但是她又想到了朽木千夜,不由得老脸一红,只能继续操作。
“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镜花水月看着辉夜黑化,吞噬了神树果实,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被最信任的人背叛,这种痛苦,足以将一个人彻底击垮,也能将一个人变成复仇的恶魔。
“真是可悲的女人啊……”镜花水月摇了摇头,开始尝试修改辉夜的记忆。她要让这个女人,为了朽木千夜而活!
镜花水月纤细的手指在空中划过,辉夜的记忆碎片如同被一双无形的手操控着,重新排列组合。原本属于天子的记忆,被替换成了朽木千夜的身影;原本辉夜对爱情的渴望,变成了对朽木千夜的崇拜和爱慕;原本辉夜对力量的追求,变成了为了守护朽木千夜而战……
“这样就差不多了。”镜花水月看着修改后的记忆,满意的点了点头。在这个新的记忆中,朽木千夜将成为辉夜唯一的信仰,她的一切都将围绕着朽木千夜而展开。
然而,当镜花水月试图将修改后的记忆植入辉夜的意识深处时,却并没有成功。并且镜花水月也没有感觉到大筒木辉夜的抵抗。
“怎么回事?!”镜花水月脸色一变,她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即使是再强大的敌人,在她的“完全支配”面前,也应该毫无反抗之力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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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镜花水月咬紧牙关,拼命维持着“完全支配”的运转。然而,镜花水月对抗的仿佛不是大筒木辉夜一人,而是整个世界都在阻止她对大筒木辉夜过去的修改,她的意识空间也开始剧烈震荡起来。
与此同时,现实世界中,原本平静的星空突然变得狂暴起来。无数陨石疯狂地撞击在一起,爆炸产生的火光照亮了整片星空。
“怎么回事?!”朽木千夜脸色一变,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试图冲破镜花水月的“完全支配”。
“难道是……”镜花水月心中突然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难道是世界的意志在阻止我?”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如同野火燎原般,迅速占据了镜花水月的整个脑海。大筒木辉夜是什么人?她是查克拉之祖,是忍界诞生的根源!如果她的过去被篡改,那么整个忍界的历史都将被改写,甚至可能因此而崩溃!
“原来如此,我竟然忽略了这一点……”镜花水月苦笑一声,她意识到自己这次踢到铁板了。她可以操控一个人的意志,但却无法与整个世界对抗。
“轰!”
镜花水月的意识空间剧烈震荡,仿佛随时都会崩塌。她拼尽全力维持着“完全支配”的运转,但面对世界意志的排斥,她的力量显得微不足道。
“不行了,我快撑不住了!”镜花水月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不断地拉扯、撕裂……
“咔嚓!”
终于,在世界意志的冲击下,镜花水月的“完全支配”彻底崩溃。辉夜的意识空间也随之恢复平静,但那些被修改过的记忆碎片却并没有消失,而是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散落在意识空间的各个角落。
“呼…呼…”镜花水月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这一次的交锋,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量。
“虽然失败了,但至少保住了性命……”镜花水月心中暗自庆幸。她知道,如果自己再执迷不悟,恐怕就不是力量耗尽这么简单了,甚至有可能被世界意志彻底抹杀!
而此时,辉夜的意识也逐渐苏醒。只是,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似乎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一切。
“我是谁……我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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