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江向晚凝眸道。
惊魂一滞,“你瞎说什么!”
江向晚邪佞勾唇,“不是最好,你知道,我和她之间永远不可能和平相处,我们永远是敌人!”
“晚儿,你变了。”变得不择手段,变得心狠手辣,惊魂隐隐觉得今晚的江向晚有些异常,脾气比以前更加的暴躁不堪。
“我就是变了也是被逼的。”江向晚眼底迅速闪过一片血红,利眸蓦地扫向惊魂,厉声道,“你今天来就是来说教的么?如果是,立即给我滚开!”
惊魂握了握拳道:“夜深了,雾重,早些回去歇息吧。”
他再次给江向晚系上了披风,“你若是嫌弃的话,就扔了吧。”
他的爱虽然卑微,却不是没有尊严的。
江向晚闻言,解绳子的手蓦地一顿,双眸的血色渐渐退却,一阵凉意扑面而来,她犹豫了一瞬,随即拥紧了身上的披风。
——
北宫喆抱着安文夕一路来到了他们的营帐内,将安文夕放在榻上,伸手欲解开安文夕的衣裙,却被安文夕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不悦道:“你做什么?”
“我看看。”
由于那水只是温水,所以仅仅湿了衣服罢了,并没有什么大碍。再说了,都烫了这么长时间了,他才想起看不觉得太晚了么?
安文夕挪了挪身子,背对着北宫喆,他在这里,她并不想换衣服。
“还在吃朕的醋?”
“没有。”
“还说没有,朕都闻到醋味了。”
安文夕咬牙,“狗都闻不出来,你能闻出来了?”
北宫喆被她骂的笑了起来,“嗯,朕闻出来了。”
他一边打趣她,一边解她的腰带。
“死流氓,你给我滚开。”安文夕脸色涨红,他的手竟然不规矩,在她腰间乱摸!是不是也太无法无天了!
“你都想哪去了,朕只不过是想给你换衣服罢了,你穿着湿衣服多难受。”
“我……”安文夕顿时哑口,他被北宫喆摆了一道!
“我自己来,不用你帮忙!”
北宫喆倒也没有勉强,低笑一声,径直去洗漱,将她一人留在了里间。
安文夕将外面的罩衫夹袄脱了下来,然后将湿透了的贴身衣服换了下来,匆匆洗漱完毕,赶在北宫喆来之前上了床,将自己整个儿用锦被裹了起来。
北宫喆看着裹成一团,缩在角落里的安文夕道:“躲那么远做什么,朕又吃不了你。”
安文夕装作没听见,然后将脑袋也一起遮了起来。
北宫喆褪去了身上的衣物,躺在安文夕身侧,抓住锦被的一角,用力一扯,将安文夕一下子扯到了他的怀中。
温软的身子蓦地贴在身侧,北宫喆眼底划过一抹狡黠,忍不住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
可下一瞬,一把玄铁匕首蓦地抵在了他的胯下,冰凉的触感令他嘴角的浅笑顿时凝固。只见身侧的女子一把将他推开,她笑得肆意,“你若是不老实,我就废了你的老二!”
北宫喆眸光一凛,半晌他俊美无斯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强忍的痛意,额头上沁出一层细汗。
安文夕狐疑的瞥了他一眼,犹豫道:“你怎么了,难道我把你的伤口弄开了?”
北宫喆淡淡点了点头,安文夕立即放了下了手中的匕首,小心翼翼的褪去北宫喆的上衣,露出他精瘦的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