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曼换种方式问:“假如他俩不认识,聂瞻来追求你,你会答应吗?”
方添韵,“……”
金贝又说,“我觉得他八成不会喜欢我这种。”
方添韵脑海里闪过聂瞻邪气带笑的脸,眉梢轻挑。
聂瞻挑吗?
晚上,方添韵提前帮大家做好晚饭,然后开车前往曲惜的公司接她。
曲惜不知道提前多久就下来了,为了美,毛呢外套内搭一件短到膝盖的打底裙。
毛呢外套敞着,美丽冻人。
方添韵将车停到她面前,按了两声喇叭。
曲惜打开副驾驶门弯腰倏地钻了进来,瑟瑟发抖。
方添韵跟曲惜一样穿了毛呢外套。
不过,曲惜是咖色,方添韵是驼色。
曲惜内搭是短裙,方添韵则是高领毛衣和羊绒修身裤。
方添韵侧头看曲惜,不动声色的将车内温度调高了两个度,“你不冷?”
曲惜手都冻青了,直搓手,“冷。”
方添韵,“冷你穿成这样?”
曲惜,“俗话说的好,要想美,露大腿。”
方添韵打转方向盘,“俗话也说的好,好女不过百,你呢?”
闺蜜是什么?
闺蜜就是那个别人在拿针扎你的时候,她勇于捅刀子的那个人。
体重一直都是曲惜的硬伤,她一米六七的身高,体重一百二。
按照标准体重来说,不算胖。
但奈何现在女性在身材这块内卷的厉害,导致曲惜总觉得多喝一口水都会滋生出一种罪恶感。
曲惜被方添韵的话打击的不轻,伸手去戳她脑袋,“你不也过百了?”
方添韵,“我的肉都长在了该长得地方。”
曲惜,“……”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两人闲聊间,车抵达酒店。
曲惜在车上暖和过来了,临下车前用副驾驶头顶的小镜子补妆。
方添韵坐在一旁看她,“你这套化妆品多少钱?”
曲惜涂睫毛,“七千。”
方添韵感慨,“这一抹,最少得有二百。”
到底是闺蜜,曲惜秒懂方添韵话里的含义,“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方添韵熄火拔车钥匙,“这些年,‘孩子’你倒是舍了不少,狼是一只没见你套着。”
曲惜补完妆,偏过头看方添韵,“你们聂氏传媒的那群人为什么会觉得你高冷?他们是不是对你有什么误解?”
方添韵面不改色,“我可爱的一面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见到。”
曲惜挑眉,“那我是该感到庆幸?”
方添韵手指轻敲着方向盘道,“不是该感到庆幸,而是该感到荣幸,这么来说吧,我要是你,现在就去买点祭祀的东西去给自家老祖宗上坟。”
曲惜,“??”
方添韵,“毕竟,你能有生之年认识我,也算是你们家祖坟冒了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