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正支了银票,买果树苗的,听她吩咐的,直接应声,“是!少奶奶!”
给两人直接把银票分了,赵氏五十两,丁氏一百两。
“两位太太!请吧!”
“你。。。。。。你们。。。。。。”赵氏气的浑身发抖,又慌又怕,指着他,又指着院子里走远的魏华音。
丁氏也气血一阵冲上头顶。
看着禁闭的大门,两人都说不出话来了。
赵氏尖声叫,“魏音姑!??”
钟叔突然又打开门,端着一盆水,“洗脚水!”
两人脸色大变,看那盆里的水直接浑浊带渣,连忙闪躲开来。
钟叔直接泼到大门外,一大片老远。
“现在咋办?现在咋办?这个小贱人竟然把合约撕了,银子退了!不让我们参股了!”赵氏简直都要哭了。
丁氏两眼阴鸷,“去老院!”
看两人走了,钟叔这才闩门,拎着盆回去。
祝妈妈正在蒸米饭,“就指望那些淘米水给少奶奶洗脸呢!全泼给她们,可惜了!”
钟叔笑,“泼咱自家门口浇地了!少奶奶洗脸,就先用回香胰子!公子不是说做啥香露的吗?”
“香露那是擦脸的!”祝妈妈笑说一句,过去把剩下的淘米水收拾下,看看还有些,等着魏华音晚饭后洗脸够,端起来搁在柜子上晾着。
赵氏和丁氏赶到老院,一进门就哭起来了,“婆婆!真是没法活了!”
白方氏看两人都哭起来,不耐烦道,“没法活就死!”
“婆婆。。。。。。婆婆。。。。。。那个小贱人把合约撕了,银子退回来了!没有我们得份了!”赵氏哭着上来。
白方氏看她张口小贱人,肯定是在说魏华音,又听合约都撕了,银子退了,眼皮子跳了跳。
丁氏也哭,“我不过就是陪着三弟妹过去,想着她说话冲,别再吵闹起来了。结果打开门一句话不说,就把合约撕碎在我们面前,让我们滚!”
李氏也吓的一脸愣慌,不知道该说啥好。
白方氏也是恼火的狠了,“让你们滚就滚!天天叨逼叨的找事儿!叫唤着分家分家,分了家你们蹦跶起来了!一天到晚叫唤叫唤,话不会说,人不会做!给我滚回你们窝去!别找我!!”
她拉下脸做了恶人,给她们每家都要来一份股,结果闹闹闹,闹的只有没有脸面,一肚子的气!好不容易事说好了,也商量完了,竟然又闹事情!一天都不消停!她不想管了!爱咋地咋地去!!
丁氏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脸色无比难看。她根本就没有说啥,也就是跟着赵氏过去,就连同二房的一块撕了!到这话还没说,又直骂了她一脸!?
赵氏哭着没法活了,看白方氏发大火,也止不住,就坐在老院这哭,哭着不能活了,欺负人了。
这个时节都在该插秧了,各家都在忙春播。
基本没啥人在家。
她在这哭嚎半天,倒是没有人过来。
白方氏怒的不行,“你们再搁在这跟我闹,通通都给我滚回娘家去!!”
赵氏吓住了,她发这么大火,白老三可是听话的孝子,立马不敢哭了。
丁氏想解释,“婆婆。。。。。。”
“都哪家滚哪去!”白方氏实在怒极了!烦恨极了!
丁氏见连她说句话都不行了,抿着嘴,压着心里的恨怒回了家。准备等白承祖回来再跟他说这个事。绝不能让那个小贱人撕了合约就这么算了!
赵氏看她都走了,也哭着出来,不过跟到了二房,跟她哭诉。
等白承祖和白老大收了摊回来,看家里气氛不对,白方氏气的拉着脸,脸色发青,“出了啥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