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有污点,到那时,他一想到田丰就如鲠在喉,哪里还会留他性命!
“所以这场仗,只能胜,决不能败!
”
。
许攸没有作声,
有的话,只能在心里想想,要是说了出来,可就大难临头了。
不过这沮授的忠心,倒还真令许攸敬佩,按理说,同时在袁绍麾下,又都是怀才不遇的处境,本该同病相怜!
沮授之前享有军权,乃是袁绍三军的监军,还不是被卸了军权,交在了郭图手里,实在是可笑至极。
可沮授这骨子执拗的忠心劲,可真让人头疼,即便受了如此委屈,还是一声不吭,尽忠职守,可悲可叹。
“子远,不必打我的主意,你还是快走两步吧,”,
“沮公这话何意?”。
许攸讪笑说道,“我只是敬佩沮公之才罢了,哪里会打沮公的主意?”。
“你可知道审正南今日为何不在?”,
沮授没有理会许攸的装疯卖傻,反倒是悠悠开口说道:
“听说有户人家犯了律令,审正南二话不说就亲自逮捕,据说还要亲自审问!
”
,
“这南皮城里,能让他审正南兴师动众的人家,可不算多啊!
”
。
许攸心下一沉,寒意透体,审正南素来以刚正不阿为人称道,哪里会为了他的家人污了自己名声,
可事关家人安危,即便明知不能,许攸也得一试,
看着许攸加快脚步,
沮授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许攸的背影,随后轻声一笑,
笑声被呼啸而来的秋风盖过,
尽显悲凉,
。。。。。。
是夜,
平原城中,
刘备府邸,
看着一边往嘴里塞肉,一边手舞足蹈讲述‘自己"计策的李忧,刘备深深的陷入思考。
“玄德公,此举虽然兵行险招,牺牲甚大,但是目前也只有此计,能阻止曹操干扰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