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三,打人别打脸!”
“打脸伤自尊!”
“世界正在变坏!兄弟情正在完蛋!”
秦默淮很烦,“闭嘴吧!”
他去了卫生间。
杨翊也跟着去了。
“你真要这么做?”
秦默淮冷哼。
“不是,你装绝症骗夏鸢,为啥啊?”杨翊费解。
“她总是骗我,还瞒着我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为了从她口中套出真话,我是不得已而为之。”秦默淮言简意赅的给出解释,关掉水龙头,系在左手腕的黑色丝巾无声无息彰显着存在感。
杨翊看了一眼,语重心长道:“夏鸢都已经回来了,你总该治一治手腕了吧,我帮你联系这方面的专家,能帮你恢复七七八八。”
“不,这些细碎的划痕是荆棘,烟头的烫伤是蓝玫瑰,我过几天就去纹身,足够夏鸢心疼我一辈子。”
“…………”
你就骚吧!
包厢里,裴矜臣和周玄已经溜了,秦默淮没在意,正好剔除了计划中的不可控因素。
杨翊拨通了夏鸢的手机,面上淡定,声音惊恐:“夏鸢,你快来天玺会所!秦默淮约我们喝酒,他把自己喝吐血了!”
夏鸢挂断电话,是真的慌了,催促秦七开车再快一点。
“秦默淮吐血了,他又吐血了……”
秦七:“再快就不安全了,有杨医生在,先生不会有大碍。”
夜色这么深了,按照先生对夫人的珍惜程度,是不会劳累夫人赶车过去。
先生究竟在搞什么?
夏鸢关心则乱,没有想那么多,她擦了擦眼泪,连呼吸都在抽疼,“我离开的这三年,他是不是经常吐血?”
秦七:“一开始确实是这样,后来……”
后来怎样,夏鸢已经听不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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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天玺会所的包厢,夏鸢看到脸色苍白的秦默淮,直掉眼泪,摸了摸溅到白衬衫的血迹,带着哭腔说:“去医院,我们去医院!”
杨翊看到挂在沙发上的佩斯利涡纹领带,眼皮一跳。
好家伙,演戏归演戏,老婆送的东西绝对不能弄脏。
感觉学到了一些肮脏的卖惨手段。
杨翊悲痛道:“不用去医院,因为默淮他……肺癌晚期,没得救了。”
夏鸢听到这话,心脏骤停了一秒。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