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这有点不可理喻了。”
“你才不可理喻!”
秦默淮薄唇抵着她粉白的耳朵,湿热的声音狠狠磨砺进去,“我要是不可理喻,就会在纹身店清场,狠狠收拾你一顿。”
“色胚!”夏鸢脸颊微微泛红,小声娇叱。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曾经还说什么‘我要你戴上王冠做发号施令的公主’,谁家公主有她这么惨?
她发号施令,他阳奉阴违。她抬起脚踹人,他直接把jiojio揣进怀里。
尊重呢!爱护呢!全被大尾巴狼吃了!
夏鸢在秦默淮的西服口袋一摸,果然摸出一个软陶人偶,巴掌大小的人偶,耳骨后纹着蓝色梵文。
是她曾经送给秦默淮涨爱意值用的。
“这个人偶…寓意不好,我再送你一个。”
“为什么不好?”秦默淮反问,三年里他经常拿出来看,没有觉得不好。
“我当时把它送给你,是想让你更加爱我,充满了目的性。”
“宝贝,你连算计我都充满爱意,这难道不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吗?”
夏鸢被他绕进去了,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很浪漫。
“看来我在那个时候就很爱你啦!”
又骗了一句表白,秦默淮亲吻她的额头,把软陶人偶重新收回口袋,“这是我们自己都无法复制的浪漫经历,独一无二。”
夏鸢点头,已经忘记了自己要生气的事。
司机:“……”总觉得老狐狸在诈骗小白兔。
回到圣海庄园,王管家已经布置好了生日晚宴,只等各位宾客前来。
“汪!”
热情大只的金毛跑过来,热情地围着秦默淮打转,又好奇地绕着夏鸢转了几圈,似乎是认出她了,一直蹭她。
夏鸢揉了揉小浆果的脑袋,“你还认得我,乖狗狗。”
榛宝和夏雨泽走了过来,他们身后跟着梁敏和夏懿。
三年不见,爸爸妈妈似乎老了一点。
夏鸢鼻头一酸,跟他们拥抱,嗓子似乎被湿哒哒的棉花堵住,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梁敏抱着失而复得的女儿,泣不成声,倒是夏懿很稳重,一直在给母女俩擦眼泪。
夏懿湿了眼眶,“回来就好。”
秦默淮旁观着一幕,薄唇勾起锋利的弧度,占有欲钻出完美优雅的皮囊,他的宝贝天生属于这个世界。
梁敏终于冷静下来,但依旧紧紧牵着夏鸢的手,“我们搬家了,给你留着一间最大最通透的房间,有事没事可以过来住。”
“梁博的玩具厂倒闭了,他的房产和车子拿去抵债,没有地方住。如果只是梁博一家,死活不归我管,只是我放心不下你外婆。”
“金秋小区的房子我没卖,让你外婆和梁博住进去了,按照市场行情每三个月付我房租。”
“我对他们已经仁至义尽,如果他们私下联系你,你别搭理或者告诉我。”
夏鸢乖巧的点头,妈妈一见面就讲这些,一定是经常被娘家人骚扰。
“妈妈,我可以让秦默淮把梁博赶走,你不欠他的,不应该再被他困扰。”
梁敏思量道:“梁博现在就是一条没钱没尊严的狗,把他赶走,他爬也会爬回来,与其让他在看不见的地方搞事情,还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夏鸢点点头,尊重梁敏的决定。
妈妈放不下外婆,外婆放不下梁博,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秦默淮:“妈,我该带鸢鸢去换礼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