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体用黄金和花丝镶嵌工艺打造,中间嵌着一枚鸽子蛋大小的蓝宝石,华彩夺目。
图纸是秦家主一手画的、细节是首席高珠设计师修改的、最后完工是由花丝镶嵌工艺非遗传承人,所以这块长命锁独一无二。
夏鸢有点不想戴,它太贵重,太奢靡了。
而且她今年二十三岁,又不是三岁,戴长命锁不合适。
秦默淮不疾不徐地说服她,“如今长命锁只是一个装饰品,如果旁人问起来你难为情,就说是家中前辈强迫你戴。”
夏鸢:“我可以收藏起来,或者……”
她话没讲完,跟秦默淮深邃忧郁的凤目对视,瞬间败下阵来。
“我戴还不行嘛!”
果然她戴上出门,谁都要看一眼,问一嘴。
秦老都提了一句,说她戴长命锁很合适。
走到没人的地方,恼羞成怒的夏鸢又是掐秦默淮大腿,又是揪他耳朵。
都怪他!
秦默淮眼眸沉了沉,抱着她放在茶几上,吻住她柔软的唇,狠命嘬着小香舌。
不提折寿的事,不代表他过去了,只是这个话题太沉重太绝望,提起他就要掉眼泪。
“秦默淮,你矜持一点呀!旁人看见了,会讲你这个家主不够沉稳!”
“不会,他们只会觉得你魅力大,令我谷欠罢不能。”
“那我岂不是成了祸水?”
“祸害遗千年,我宁愿你是祸水。”
夏鸢吻住他唇角,结束这个敏感高危的话题。
每次提起折寿这个话题,失控的秦默淮眼眶会泛红,哽着声,哭得越凶,**越狠。
一夜未眠的秦夜煜找到了秦默淮,他不想离婚,他不爱白月光,想跟姜雯好好过日子。
夏鸢背对着两人,整理头发,并且摸了摸微肿的红唇。
竖起耳朵听豪门秘辛。
秦默淮的声音沉静,“昨夜姜雯住在秦家,天亮了才跟姜先生离开。”
秦夜煜不明白三哥话里的意思。
秦默淮清贵的指骨抻了抻衬衫袖口,慢条斯理,冷得透彻的眸子看向秦夜煜,“昨夜没有下雪,只是温度稍微寒冷了一些,你若是在外面跪一晚,不会死,会大病一场,离婚的事定有转机。但是你什么都没做,行动大于一切,这么浅显的道理还要我教你吗?”
秦夜煜面若死灰,脚步踉跄,扶着门框才堪堪站稳。
“三哥,我现在…现在去姜家跪一天,是不是还有转机?”
秦默淮没有言语,拥着夏鸢离开了这个小院子。
夏鸢单纯的好奇,秦夜煜走投无路了吗?
秦默淮轻轻捏了一下她脸蛋,毫不吝啬的为她解惑,“昨夜的姜雯,一定在纠结秦夜煜爱不爱她,没有旁人打扰,她想通了,今早走得很潇洒。”
“若是秦夜煜跪她一夜,姜雯或许会动摇,或许更恨秦夜煜,反正姜雯会想不通这段感情,她今早依旧会走,但走得不明不白。”
“走到离婚这步就是死局,但只要姜雯想不通,彼此纠缠下去,就还有破局的机会。”
夏鸢打了一个冷颤,踮起脚,灵动娇俏的眉眼逼向秦默淮,像极了小兔子怒顶雪白狼王。
“幸好秦夜煜没有你的心机和城府,否则姜雯还要吃很多苦头!虽然秦夜煜很渣,但好在他够傻,令姜雯早早脱离了苦海。”
秦默淮护短,但骂他堂弟的小兔子凶巴巴,还敢在他头上作威作福,秦大佬不敢怒也不敢言。
“乖乖骂得好,这个红包奖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