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亲亲!”
“我没醉,要老公亲亲嘛,那种酥酥麻麻又羞羞的亲亲!”
“这样亲亲很舒服,谢谢老公,我要有礼貌!”
夏鸢羞愤的想死,假酒害人啊!
她拢着绿色真丝睡袍,踩着地毯的脚踝精致白皙,厚着脸皮去找秦默淮,要他忘记昨晚的事!
碰到王管家,他说秦默淮在书房处理公务。
夏鸢气冲冲赶过去,敲了敲书房的门,她试图扭动门把手,却打不开。
嗯?
狗男人在里面忙什么?
秦默淮亲自开门,并没有闪开身让她进来,反而堵在门口,不清白的视线下移,秦太太的腿又直又白。
“你看什么?”
夏鸢叉腰,动作幅度过大,绿色睡袍顺着她白皙的肩膀垂落,秦默淮眼疾手快捞她进书房,并且迅速关上了门。
差点曝光的秦太太丝毫不感恩,涂着勃艮第红的手指戳了戳秦默淮的胸膛,“你最近经常在书房待着,是不是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
话音未落,夏鸢便看到了一幅巨大的荒诞的油画。
“你!”
夏鸢瞳孔微缩,立马走过去挡住,但她的小身板如何挡得住。
“不准看!秦默淮你这个流氓,你居然躲在书房画这种东西!”
“你还有脸在书房挂‘厚德载物’!你抄佛经的时候看到这幅油画,不觉得羞愧吗?”
“斯文败类!道德败坏!啊啊啊,立马毁掉!”
秦默淮薄唇勾起,“宝宝,我只不过画了你,有什么好羞愧的。夏总白天忙,晚上困,我们有多久没有好好聊天了?”
他画的是夏鸢,但没有画全,只画了某个部位。
夏鸢透过秦默淮的漫不经心,看穿了他深深的不满和孤独,心虚的人变成了她,这段时间爱夏唱片很忙,她确实有点忽视秦默淮。
她坐在秦默淮的大腿上,嗲里嗲气撒娇,“我最爱你了,这个周末不要工作,只要我最爱的阿淮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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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书房的时候,夏鸢双腿发颤,原本灵活的小腰直接僵了。
她使出了浑身解数,秦默淮死活不肯销毁油画,还说七老八十再拿出来欣赏…她又活不到那个时候,他一个人拿出来欣赏吗?啊啊啊更涩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