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那个暑假,祁少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他母上流放岛国念夏校。“亲爱的崽,介于你高中这两年来的混球表现,我和你爹一致决定断掉一切经济来源,让你在岛国自力更生一个月,如果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可以去镰仓拜访一下你的老朋友。”祁少虞气笑了,什么夏校,都是扯淡。在东京苦苦挣扎一天,祁少虞终于被现实打败,他用兜里仅剩的几个子儿买了票,摆着张臭脸不情不愿坐上了去镰仓的电车。祁少虞顶着暴雨敲开了地址上的门。开门那人顶着一张别人欠他八百万的脸。他听见那人面无表情的自我介绍:“你好,我是陆宥礼,你的竹马。”祁少虞:“?”“滚。”谁是你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