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笑眯眯道:“挺好的,婳婳怕我无趣,给我寻了只鹦鹉来。”她望着燕屼,“我给它取名六儿。”
燕屼拍拍她的手,“六儿这名字很好。”
“好好好……”何氏湿了眼眶。
燕屼留下陪着何氏用过午膳才回正院的书房,他坐在宽大的书案后,闭目养神,脑中掠过这半年的事宜,半年前婳婳突然去灵隐寺,每月初一十五,随后就是姜谢同肃毅侯夫人污蔑婳婳,直到婳婳去肃毅侯府吃宴,突然回来,神色仓促,面色发白,后来他要离开。
临走前,他想起苏州马厮的事情,担心婳婳出手,特意设计姜谢两人,想让她们离开京城,甚至还提醒过婳婳,让她莫要随便出手,被人抓住把柄,一切等他回来再说,姜谢两人他不会放过,这两人贪念重,总有一日会毁在这上头,只要慢慢筹划就好。
可是婳婳还是动手了。
这世上哪有什么怪病报应,婳婳当初在苏州常去青城山,甚至求得神医帮他医治姨母,可见神医待婳婳不一般,她甚至能够医治瘟疫,只怕也是得神医真传,她应该是跟着神医学医的。这样的身份,想要谢妙玉的身体出些问题不是难事。
他没有思虑太久,还有不少公务要处理,待在书房忙碌至申时,听见外面穿来声音。
他虽是书生,却也习武,耳聪目明,能听见外面是翡翠的声音,正跟姜婳欢喜的说道:“大奶奶,姑爷回了,正在书房里头。”
“可当真?”是姜婳欢喜的声音。
翡翠笑道:“自然,奴才已经让厨房备了羊肉汤,晚膳时正好吃。”
燕屼又听见姜婳吩咐几句,匆匆过来书房下,响起敲门声。
燕屼轻笑:“进来吧。”
姜婳推门而入,见燕屼坐在书案后,书案上还堆积着公务,她走过去笑盈盈的,“夫君,你回来了阿。”她今日披着织锦镶毛斗篷,下身是紫绡翠纹裙,屋子里烧着地龙,很暖和,姜婳进屋就觉得热,伸手解开身上的斗篷搁架上,露出一身银线滚边绣梅花案淡水红色褙子来,衬的她容颜娇俏。
还仿佛三年前他才见她的模样。
姜婳其实很挂念着,立刻走过去他身边,“什么时辰回来的?厨房炖的羊肉汤,我让翡翠给你端碗过来?用些身子也暖和些。”他定是快马加鞭赶回来的,那么冷的天儿。
燕屼淡声道:“不必,晌午陪着姨母吃过的,你去灵隐寺可用吃过?”
姜婳笑道:“吃过才回的。”
她见他脸色冷淡,一时也有些揣揣的,轻声问:“夫君,怎么了?”
燕屼淡声道:“听说谢妙玉出了事情?娘子可知怎么回事?”
姜婳心里发紧,走过去坐在他双腿上,伸手环住他的颈脖,亲吻他的薄唇,这才抬头道:“她的事情我听说过,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身上突然溃烂流脓,还来府中请我给神医写封书信,我与神医的确相熟,却不肯医她,她差点毁我容貌,又想毁我清白,我怎会好心救她?夫君问这个作甚?”
温香软玉,对于她,燕屼从来是没有抵抗力的。她大概是想逃避,她明知他这问话是何意思,却总答非所问。
姜婳的确是知道的,心里发紧,她其实想着,若不拆穿,两人就这样过下去也挺好的,等她把那些该死之人都给弄死,她就收手。见他双眸里的冷漠,她心里有些压抑,仰头去堵他的唇,喃喃道:“夫君,我很想念你。”
臀间有硬物顶着她,硬邦邦的,触感明显。
姜婳面色绯红,主动的伸手握住,低语道:“夫君可有想我?”
她平日最是正经,总说他白日宣淫,亦不肯与他白日结合,这次却想蒙混过关,主动迎合他。
燕屼冷笑一声,到此刻她还不肯同他说真话。
他用力含住她的唇,大舌伸进她口中用力搅动着,吸食她口中芳香,汁液甜美。他剥开她的衣物,握着玲珑柔软的两团,大掌顺着如玉身子抚摸下去,那处早就湿漉漉的,她的身子也软下来,瘫在他的怀里,呜呜咽咽的。
他抱着她起身,大掌把书上的东西挥落在地,让她坐在书案上,竟就想这么入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冰的吃太多了,一天吃好几根冰棒,昨天大姨妈提前来了,疼的我生不如死,今天吃止痛药止住的,这几天单更吧,我先去睡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