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洵扫视殿中百官沉声道。
“你们不都好奇叶涛犯了什么罪吗?”
“本王今日便告诉你们。”
“叶涛伙同刘广寻,通过胡商向天奴儿兜售官盐。”
紧接着,他看向朱元喜沉声道。
“朱大学士,我大夏赵王叶战,正率领大夏将士于北疆,跟天奴儿浴血奋战,血染疆场,保家卫国。”
“你看看你弟子都干了什么好事?”
“他赚的每一文钱,都沾满了我大夏儿郎的鲜血。”
“他赚的每一文钱,都是因天奴儿掠夺而破碎的大夏家庭。”
“本王就是要他死。”
“他是叶家的耻辱,是皇室的耻辱,更是百姓的耻辱。”
“他是我大夏的千古罪人!”
叶洵说着,言之凿凿,掷地有声,大义凛然。
此话落地。
太极殿中陷入寂静,落针可闻。
好一些方才要上本参叶洵的官吏,都偷偷站回了队列中。
叶洵已将此事上升至家仇国恨。
谁还敢站边叶涛说话。
早在叶澜天登基之时,便与天奴儿断绝贸易往来。
天奴儿缺盐。
叶澜天特意在律法上加上一条,私自与胡商通盐者,格杀勿论。
可谁知,叶涛竟然将官盐贩卖给天奴儿。
这不是找死吗?
仅此一条,叶洵便有了足够理由杀叶涛。
尤其是现如今,天奴儿陈兵北疆,正欲对大夏大举侵犯。
叶洵在这节骨眼将这件事拿出来说,别的都不用提。
紧接着。
叶洵望向朱元喜,继续道:“去年山东大旱,叶涛身为皇子,代表朝廷赈灾,私吞赈灾钱款五十万两,将灾民当做暴民镇压,他手中的每一文钱,都沾满了我大夏百姓的鲜血。”
“哦,对了。”
“朱大学士,去年您过寿的时候,叶涛送您那块寿山石,就是用沾满百姓鲜血之钱买的。”
“不知道您在夜晚,有没有听到那些无辜死去灾民的哀嚎。”
“那不是一块寿山石,那是我大夏无数灾民的坟墓。”
紧接着,他剑眉横竖,话锋突转。
“你朱元喜但凡有点良知,都应为叶涛之死,拍手叫好。”
“而不是像断脊之犬一般,在本王面前狺狺狂吠。”
“难不成?叶涛干的这些事,都是你指使的?”
此话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