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全权由律师出面,警方调取停车场监控,证实抢匪抢劫、强奸未遂,并准备起诉。
三天后,林鹿出院。
她伤势轻一些,脸颊还有些肿,林静文看到林鹿的样子吓得险些抢救,被林鹿安抚住,才避重就轻的简单解释下过程,她没说陆承受伤,如果让林静文知道,恐怕又得吓得不轻。
白天,林鹿穿梭在林静文和陆承的病房间,林静文有时也问起陆承,说他快一周没来了,以前都是三两天就过来一趟的。
林鹿晚上来到陆承病房,把勺子递给他,“林女士今天又问起你了。”
“你怎么回的?”
“说你出差了。”
陆承肩膀吊着绷带,一只手吃西餐,有点不方便,林鹿在一旁帮他。
“晚上我去看看她。”
“你别去,我上次脸肿了,差点都把她吓得抢救,要是让她看到你胳膊,恐怕真要进急救了。”
陆承嘴上应下,等林鹿回去后,他将绷带拆了,换上便装,买束花来到林静文房间。
敲开门,林静文在闭目小歇。
“林姨。”
闻声,林静文睁开眼,“陆承?”
见人欲起来,陆承几步走到病床边,扶着人,“慢点,我扶您。”
“去哪了?两个星期没见着你。”
“德国,有个项目很麻烦,在那耽搁了。”
陆承把鲜花放在桌上,拿起花瓶把枯萎的花扔掉,撕开包装时,他受伤的手有些吃力,把花插好后,放在床头柜上,坐在林静文床边,问:“最近身体怎么样?”
“还好。”林静文见到陆承后,精神焕然,打量他几眼后,说:“你瘦了,脸色也不太好。”
陆承淡笑,“工作忙,休息不够。”
“工作永远做不完,别太累了。你看阿姨就知道了,年轻无节制的损耗,现在落得一身病。”
“我记下了。”陆承给她身上的毯子拽了拽,“你也是,要好好养身体,医生允许的话,过几天我和小鹿带你去瑞士看雪。”
她笑:“好。”
说起雪,林静文想起赵寒了。他们相识在一场暴风雪中,想回去的念头也始终没打消。
“陆承,”林静文张了张嘴,陆承看到她欲言又止,“您请说。”
“小鹿爸爸……”一直难以问出口的话,终是问了,“是不是不在了?”
陆承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林姨,怎么突然想起这事儿了?”
林静文眉心紧锁,林鹿回来后,只把军功章交给她,其他的含糊的一句‘没找到’就过去了。
她淡淡摇头,“没什么。”
陆承说:“别想太多,你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体。”